愛泡各種各樣花茶的女孩兒,而不是現在這樣心如止水的複雜難懂的女子。“你們是夫妻,以後要在一起過很長的日子的。”
“他比我小呢,我一看見他就覺得他是我弟弟,我會有心理障礙。”末末玩笑道,“對了,明天娃娃來了我給你們烤餅乾吃,我還弄了些奇怪的果汁,到時候一起給你們嚐嚐。”
“我知道。小莫早說過了。”蕭香又開始刨坑,埋腳,還福至心靈的唸了句:今晚葬腳無人知,他晚葬人知是誰。
末末捧著肚子笑,溫柔道:“幾年了,你還是這個樣子,真好。”
“怎麼跟花四說同樣的話?”蕭香當耳旁風,忽然想起昨晚鬧出的戲劇性的故事,便一一說給她聽,“那女孩兒的聲音真好聽,要不是那歌聲,我也不會出門,最後也不會鬧出笑話來。”
“可能是新娘的朋友吧。”末末說,“婚禮後可能安排了不少這類節目,到時你問問就知道是誰了。”
“真的?”蕭香欣喜,哼了幾句給她聽。
“這個啊?”末末笑,“我也會。”
act 11
一個浪潮打來,低調的嘩啦一聲退下,隨即又捲起更重的海潮味撲過來,又速疾退下,溼潤的潮聲打散了末末低幽的嗓音,蕭香傾耳聽了聽,笑道:“我好像從沒聽你唱過歌呢,還挺有模有樣的。”
“我會的多著呢。”末末眨眼。
“真的?跟誰學的?”他驚訝。
“我房東是音樂學校的老師,她有一副好嗓子,又彈得一手好琴,聽她唱歌是種享受。偶爾我也給她唱唱民謠,她的職業道德不允許有人在她面前拉腔跑調,所以我就這麼無意中被培養起來了。”末末不無得意,“我回來前一晚,還特地給她唱了《送別》,她非常喜歡,還說要教給她的學生。”
“她是要教中文呢還是法文呢?”蕭香真擔心好好的“長亭外,古道邊”被譯得面目全非,再來一個類似《三國演義》譯成:romance of three kingdoms——三個國王的羅曼史。
“她學了近兩年的中文。”末末眯著眼想那位可愛的麗絲太太,唇角彎起,“我回來時特別不捨得她,上飛機的時候我還想著以後晚上聽不到美妙的琴聲了我怎麼入睡、早上聽不到她那聲古怪的‘摸摸’我怎麼出門呢?調節了好些日子我才習慣燕城夜晚與早晨同樣的喧鬧聲。”
“那現在呢?習慣島上的安靜了麼?”
“早就習慣了。隨遇而安麼。”末末往他柔軟的臉頰上摸一把,調侃道:“學你的。”
“我有這樣麼?”蕭香起身踢踢發麻的腿,似不經意的問:“花六經常上島麼?”
“不常。平均一個半月一次吧,每次呆個兩三天。”
“你不想見他?”
“不太想。”末末佯裝苦惱,“相比起來,我更樂於見你,或者安樂、娃娃。還好,明天我就能全部見著了。”
“安樂跟同學約了去打工,美其名曰社會實踐,不來了。”
“不來也好。反正婚禮也沒什麼好玩的。他估計也不太想湊這熱鬧,還不如跟同學聊天做事來得有意思。其實我也不想,要不是正身在島上,我一定會找藉口賴掉這種婚宴,躺著發個呆都比它有趣。”
末末當初沒經過這道儀式便直接跨入“人妻”行列,蕭香一直不明白她心裡是否在意過遺憾過,蹲到她旁邊,輕聲問:“末末,你以前有憧憬過自己的婚禮麼?”
“有過。但是是很久以前了,我都忘了它的內容了。”輕籲一氣,又懷念似的笑道:“我還想過很多其他的呢。比如沒出去時,我覺得隔壁大學的男生很帥很活力,談戀愛是個不錯的選擇;在法國時,我覺得隔壁那個留著一頭半長髮的高大英俊的每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