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坐在了那裡問韓羽說:“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收買了他的?”
“你的用詞不太準確,說收買的話太庸俗。你難道認為,徐會長是那種很容易就被收買的人嗎?”韓羽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說。
“這個世界上沒有收買不了的人,只要有足夠的誘。惑,任何人都能被收買。你說你沒有收買他,那你們的關係現在是怎麼樣的?”
“羽少現在是我的主子,簡單的說就是長風會歸屬了韓家。”徐長風回答了宮崎三村的問題。
“是嗎?韓羽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什麼時候說服了徐會長的。”宮崎三村接著問韓羽說。
“沒多久,就是在你進入這個大廈之前而已。”
宮崎三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罵自己是個笨蛋,是個蠢貨。來長風會,他只是為了做最後一搏,哪裡會想到那麼快韓羽就有了動作。這能怪誰,只能說明他無能罷了。他總是很自信,但是有自信往往是要和自身能力聯絡起來的。宮崎三村的能力不小,在整個RB都是小有名氣的。只不過他這次的運氣不好,遇到了一個比自己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對手。宮崎三村失敗,就敗在他沒有自知之明。
“你贏了,打算怎麼處置我?”宮崎三村閉上眼睛靠在沙發上問韓羽說,他現在沒有恐懼沒有驚慌。相反的,他現在很是平靜。也許是知道無法逆轉,所以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了。
“我還真把這事給忘了,你的結果現在還是個未知數。”韓羽玩味的說。
“不要這樣拖泥帶水了,痛快點。”宮崎三村瞄了韓羽一樣說。
“我是真的沒想到該怎麼處置你,要不然的話我們還用你喜歡的方式決定。還搖色子,怎麼樣?”現在諸葛伊雲就坐在韓羽身邊,他心中平靜如水。別說是搖一下午的色子,就是搖一天的色子他都沒問題。
“不用那麼麻煩,我今天來就是抱著最後的希望。現在既然敗了,那就不需要再玩什麼花樣了。”上次韓羽離開松田之後,宮崎三村很氣憤。他氣的是他自己,就是一個賭字耽誤了他的大事。所以他發誓不再,一生再也不上賭桌。
“你太貪心了知道嗎?如果你安安分分的發展自己的企業,或許你永遠也無法和韓氏,和我有所交集。當然,假如有一天你能發展到一定的程度,我們可能會碰面。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有很大的可能成為合作伙伴,是不會弄到今天的地步。”韓羽從來沒有想要和他成為對手,他的對手都是自己找上門的、
“人和人是不同的,你已經擁有了太多。不用特意的去努力,就可以得到一個龐大的企業王國。站在世界的頂端,對你來說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所以你是不會知道我們這些人的想法,我們的起點不一樣。”宮崎三村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龐大的企業王國?呵呵,你覺得我很幸運是不是?很羨慕我嗎?你說的沒錯,人和人是不同的。我告訴,你所說的那個龐大的企業王國,對我來說其實一丁點吸引力也沒有。因為我所在乎的不是那些,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只是伊人一笑而已。”韓羽握住諸葛伊雲的手說,那隻手柔弱無骨卻能帶給他力量。
宮崎三村看著韓羽的眼睛,想從中找到一些什麼,可是他什麼也看不到,所能看到的也就只有滿目的柔情而已。他不解他苦笑,他難以想象自己一生努力想要實現的目標,在這個青年眼裡竟然是那麼的廉價。
“一個女人真的有那麼重要嗎?你可以為她放棄所擁有的一切?”宮崎三村不禁問道。
“老頭兒,我說你的記性真的是差勁。上次在你的狗窩,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韓羽為了他的女人可以放棄一切嗎?你當那是開玩笑的啊,傻帽。”吳曉插嘴道。就算吳曉現在不強調宮崎三村是傻帽,宮崎三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傻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