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說辭完全是開脫的藉口。
不過,這女人能退到如此地步,他也不會在步步相逼,否則會適得其反:“成立。”
“好,擊掌為盟。”
伸出手,啪的一聲,鳳炎滿是繭子的大手擊中林初月的手掌,誓約成立。
“現在開始,你不許跟著我,我們剛才立過誓言的,違背了誓言的人要天打五雷轟的。”林初月像是防賊一樣放著鳳炎,生怕這男人突襲。
還好,直到林初月安全的離開馬車之際,一顆提著的心算是落了下來。
三個月,哼!三十年她都不會動心的。逃命一般進入了林府,林初月將大門緊緊的關合起來,這一系列的舉動讓鳳炎哭笑不得。
這女人,有必要這般防備著他麼。
可方才,若不是林初月咬了他一下,他很有可能在車上要了她。
搖著頭,鳳炎無奈的笑著,他的自制力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薄弱,都是這個妖精害的。
翌日。
一襲白大褂,扎著吊高馬尾,林初月坐在西廂大廳中看著面前受傷的少年,一雙秀眉微蹙著。
“你這是怎麼了。”
看著一身是傷的宇文怡,像是被人毒打了一頓,畢竟是燕國留在華國的質子王爺,會是誰下的狠手。
“姐姐。”宇文怡低著頭,臉色幾分難堪:“我餓了。”
咕嚕~~
嘰裡咕嚕的聲音從宇文怡的肚子傳了出來,林初月嘆了一口氣,示意柳兒去做一些吃食。
“你這一身傷哪裡來的?”
雖然林初月根本不想看到宇文一族的人,雖然她恨不得立馬衝會燕國殺了宇文靖,可這孩子畢竟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
還記得,那時候宇文怡剛剛八歲,而她剛剛成為燕國林楚月,一大一小兩個人經常在燕國混吃混喝。
她還為了宇文怡成為華國質子王爺的事情和大罵宇文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