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被刻意破壞核心真靈,且死亡沒超過七天的話。”伊摶一本正經地解釋道,“好了,我迷了路剛看到人,有些事情要問你。”
雖然聽不懂什麼叫核心真靈,但任泰卻明白了眼前這位雋秀男子真的有起死回生之能,超乎自己想象,比傳聞裡的天君還厲害!因此他討好地道:“任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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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城外十里地,一個五十來歲、滿臉皺紋,顯得既悲且苦的黑袍男子,眼神陰鷲地看著遠處緩慢行來的車隊,有些不敢相信地道:“寒水國出動瞭如此多的修者,又有任泰壓陣,居然不能將上古冰晶殘片搶下來?!讓蘇映紫她們平安到達天理城!”
旁邊白鬚白髮的童顏老者一派從容地拿出一塊冰鏡,發出無形之光,往那車隊一照,頓時就在鏡面上顯現出幾個明亮光點,他看了一下,輕笑道:“範錚,你何必心急?蔚老兒的仙種已經不見了,看來雖然任泰他們沒能將車隊攔下,可至少將他除去,沒有仙師抵擋,本座看他們如何進得了天理城?”
“盧大管事,真的,真的要在這裡動手嗎?這可是往天理城的必經之路,距離城池才十里,光天化日之下,要是被天君發現怎麼辦?”範錚有些猶疑地道。
盧大管事輕蔑道:“他們沒有了仙師,幾個呼吸就能完全滅掉,出得了什麼大動靜,而且只要不在天理城內爭鬥,天君一貫是聽之任之,這一點,本座比任何人都清楚!”然後他看著範錚輕笑道:“再說,不是還有你這證人嗎?本座師出有名!就算爭執到天君面前也不怕!”
“證人?什麼證人?”範錚不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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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岩國的車隊遠遠看見了龐大的天理城,輕鬆、興奮、喜悅地驅使著雪獸前行,完全沒擔心過自家安全,要知道車隊裡可是有兩位天君鎮壓。
等到了十里地,才發現前方有幾十個修者,在兩位老者帶領下,向著自家車駕行來,並且四散成包圍狀。
侍衛首領不慌不忙,高聲喝道:“來者何人?”
“鍾正,你難道認不得我?”範錚厲聲回答。
侍衛首領鍾正奇怪疑惑地道:“範仙師,您不是在國內嗎?這位是?”
“還不跪下磕頭,這是天理宮盧大管事!叫蘇映紫出來。”範錚既然走了這條路,只能無法回頭地繼續走下去。
鍾正還沒回答,蘇映紫已經從車駕上下來,步履盈盈地走了過來,微笑道:“不知盧大管事所來為何?”
盧大管事抬起頭顱,鼻孔出氣,哼了一聲:“你們強搶寒水國的上古冰晶殘片,殺死多人,罪大惡極,本座特來捉拿爾等,還不束手就擒!”那幾十名修者就要施展仙術一起攻擊。
“且慢,那冰晶殘片乃小女子親手揀到,反而是寒水國任泰前來搶奪,殺死了本國蔚仙師,是非黑白,還請盧大管事查清楚。”蘇映紫沒有半點慌張之意地道,但她也不願意和盧大管事起衝突,畢竟他可是代表著天理宮,背後有玄冰天君撐腰。
盧大管事看也不看蘇映紫一眼:“有冰岩國範錚作證,本座還能冤枉了你不成?!將他們拿下!”修者念頭一動,無數冰絲就要結成羅網。
見冰岩國的侍衛、修者想要抵抗,盧大管事厲喝道:“誰敢動手!本座是天理宮大管事,你們想和天理宮作對嗎?想冒犯玄冰天君的威嚴嗎?!想死無葬身之地嗎?!”
哪怕知道車駕裡有兩位天君,但玄冰天君百萬年積威昭著,這些侍衛、修者都不由一怔,雙手無奈鬆開。
正當盧大管事得意洋洋之際,蘇映紫嘆了一口氣,手中出現一粒仙種,晶瑩剔透,花紋流轉,其輕輕一捏,仙種化成漫天冰雪,轉眼就遍佈方圓裡許,所有修者、仙師力量皆被凍結,而且其中蘊含強大威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