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魏暘更衣時,徐清婉自然瞧見了魏暘肌肉緊實的身體,那是他年輕時都沒有過的狀態。
徐清婉難免口乾。
魏暘卻只是擦拭沖洗,一邊洗一邊問她這半年京城裡的情況,皇宮裡的,朝堂上的,民間的,四個弟弟那邊的,從沐浴問到吃飯,徐清婉喝了幾次茶水,總歸就是知無不言。
魏暘吃飽了,想知道的也瞭解的差不多了,漱漱口,笑著對徐清婉道:「你先去後院等我,我去看看十郎就過來。」
當爹的看新出生的兒子,天經地義。
徐清婉笑著目送他。
孟姨娘的院子離得不遠,魏暘熟門熟路地走過來,發現院子裡靜悄悄的。
他示意外面的丫鬟不用通傳,放輕腳步一直走到孟姨娘的內室門外。
「姨娘快別哭了,您還在月子裡,仔細傷了眼睛。」
魏暘聽到這裡,眉頭一皺,立即跨了進去。
丫鬟看到他,驚喜地站了起來。
魏暘擺擺手讓她退下,他大步來到床邊。
孟姨娘卻拿袖子擋住臉,難為情地道:「王爺怎麼突然過來了,我還沒有梳頭打扮……」
話沒說完,被魏暘拉下手,露出一張蒼白淚容來,楚楚可憐。
魏暘嘆道:「好好地哭什麼?」
孟姨娘垂著眼:「十郎就在耳房,您去瞧瞧吧,瞧完早點回去,王妃與兩位側妃都很想您。」
魏暘就笑了:「原來是酸上了。」
孟姨娘瞥過來,一雙含淚的狐狸眼盈盈動人,哪怕在一眾美人裡,她也美得與眾不同。
魏暘也沒說什麼,先把人摟到懷裡狠狠地親了一通。
孟姨娘感受到了他精壯起來的身軀,想到這樣的身子馬上就要便宜別人,孟姨娘很是不甘,親著親著就把魏暘按下去,她來解他的腰帶。
魏暘先是震驚,然後眸光便沉下來,任由她殷勤佔寵。
在這邊逗留了足足半個時辰,魏暘才穿好衣裳,去見徐清婉。
徐清婉一直在床上躺著,睡不著,魏暘回來,她想下床伺候,魏暘擺擺手,自己脫了衣裳,來床邊躺下。
徐清婉聞到了一股子奶味兒,那是坐月子的女人屋裡飄蕩的特殊氣味。
她很噁心,慢慢地往裡面挪去。
魏暘閉著眼睛並未察覺,趕路辛苦,剛剛又在孟姨娘那裡舒服了一回,這會兒懶洋洋地只想睡覺。
徐清婉趁他睡熟,悄悄爬下床,一直走到院子裡,吸幾口外面的新鮮空氣,她的臉色才慢慢恢復如初。
魏暘歇晌的時候,她就在廳堂裡看書。
魏暘睡好了,她聽著動靜,還得進去伺候。
替魏暘梳頭時,徐清婉笑著問道:「王爺既然回來了,也該把兩位妹妹那邊的新房禮補上了,是今晚就補,還是再精心挑個日子?」
魏暘從鏡子裡看她,道:「這三晚都陪你,之後你看著安排。」
徐清婉就回了他一個羞澀感激的笑。
不過這三晚,魏暘與徐清婉也就要了一回水,隨即按照白側妃、葉側妃的年齡,魏暘先去了葉側妃那邊。
王府就這麼大,很多訊息根本瞞不住,有人也未必想瞞。
徐清婉就知道,魏暘寵幸葉側妃的第一晚叫了兩次水,寵幸白側妃時也是兩次。
然而等孟姨娘出了月子,魏暘直接在那邊連住三晚,一舉就將新進來的兩位側妃都壓了下去。
徐清婉默默地轉動手腕上的玉鐲。
沒想到,魏暘還是個長情的人。
不過,無論魏暘喜歡哪個,都知道給她做足面子,在差事上也很穩重,徐清婉就知足了。
她想做皇后,魏暘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