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凌亂的睡容。
魏曕的視線隨著她的動作而移動,再喝一口茶,放下茶碗道:「既然如此,你我去浴室說話吧。」
浴室離東邊的內室最遠,又要夫妻敘舊,又不想打擾女兒,移步浴室便是理所當然了。
殷蕙就跟著他走了過去。
魏曕站在浴室門口,看著她走進來,隨即合上門,落閂。
浴室內也有一張榻,上面已經鋪上了涼蓆。
兩刻鐘後,夫妻倆一起倒在了蓆子上。
殷蕙的指尖只是輕輕劃過席面,便留下一道濕涼的汗痕。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歪過腦袋去看旁邊的魏曕,他也是如此,曬黑的臉龐透出一層因連續消耗體力而顯現出的薄紅來。
擔心孩子們隨時可能醒來,這一場他急如驟雨,殷蕙的身子骨若是差些,都要散在他手裡。
緩過來後,魏曕抱她去了浴桶。
直到此刻,夫妻倆才終於可以真正心平氣和地敘舊,方才,他心浮,她亦氣躁,都只是裝作若無其事罷了。
殷蕙先圍著魏曕轉了一圈,在他身上找到幾處新疤,包括魏曕的臉上,也有兩處豆粒大小的疤,只是因為已經養了幾個月不再明顯,必須靠得很近才能看清。
「怎麼弄的?」殷蕙摸著那兩道小疤問。
魏曕拉下她的手,道:「火銃爆炸,濺起一些碎片。」
殷蕙一抿唇,眼淚就下來了。
那火銃炸的地方離他再近一點,他是不是就沒命了?
「好了,都過去了。」魏曕趕緊將人抱到懷裡。
殷蕙枕著他的肩膀,或許是因為此刻他就在身邊,觸手可及,那股酸澀很快也就退了下去,換成夫君平安歸來的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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