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解釋。”
衾寒面無表情,手中的霜寒往桌上一放,發出咯噔一聲。
一撩衣襬,隨意與某人相對而坐。
呃,劇本上不是這樣寫的啊,不應該捂著耳朵說,“我不聽我不聽”嗎?
“說。”
衾寒的手放在霜寒上。
臭丫頭,一點都不知道安全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合歡宗是那麼好進的嗎?
剛剛如果不是她出手幫忙,那月藍怕是早就識破了她的偽裝。
看了看霜寒,媌淼感受到了威脅。
她下意識的露出一個討好的笑,然後眼珠子亂轉,胡編亂造。
“我就是睡不著,想散散步,誰知道就遇到一個不要臉的傢伙,二話不說就把我給擄走了。”
衾寒眼神涼悠悠的。
給了她一個“你看我信不信?”的目光。
媌淼眼珠子咕嚕咕嚕亂轉,趕忙轉移話題,“師姐,你說這月藍是不是邪族?”
說著還把木盒遞給了衾寒,同時也不忘了把自己看到的月藍身上的那些黑氣給道明。
衾寒眉目深了深,一手接過木盒,打下幾道封印,將其收進儲物袋中,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打下封印比較好。
至於月藍是不是邪族,她的指尖敲擊在桌面,聲音悶悶的。
“十有八九。”
這個月藍看來是需要好好注意了。
無論他是邪族的身份,亦或者他覬覦小師妹,從哪方面來說他都是必死的。
當然,覬覦小師妹,這就加快了他的死亡。
她倒是想直接讓人給處理了,可茲事體大,需要回去告知宗主。
一方面擔心打草驚蛇,一方面這月藍還是合歡宗的人。
不過她倒是留了證據,之前的一幕都已經被她用留影石給記錄了下來。
所以無論要怎麼處理,他身上邪族的嫌疑是洗不掉的。
“月藍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在我沒你身邊時,你最好避著他些。”
差一點被月藍給識破,要是自己再次和他單獨面會恐怕還要面臨再次的掉馬甲,所以她也沒想著再見月藍。
只是,“師姐你要回去了嗎?”
媌淼的眼神有些發光。
嘿嘿嘿,等師姐走了,她就可以大展拳腳了。
“不回。”
衾寒瞥了她一眼,十分不客氣的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啊——”
媌淼有些失望。
“我需要調查一番合歡宗。”所以她這才會說不在她身邊。
來的時候師父給了她一件法鏡,是用修為凝聚出來,雖然有時限,可能夠探查邪族。
所以她需要好好的看一看,這合歡宗到底還有多少個是正常的人,又有多少個邪族。
“我需要在這裡待三天,你這三天之內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你想要做什麼我不攔你,只一點安全為上,三天之後宗主會帶人來要人……”
衾寒後面的話沒說完,媌淼就給了她一個我懂的眼神。
她嘻嘻的笑著,眼中全都是狡黠,胸口也被她拍的砰砰作響。
“師姐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到時候她一定會給宗主師叔來一個別開生面的歡迎儀式,給合歡宗一場難忘的回憶。
對合歡宗,媌淼說不上來喜歡,雖然和合歡宗發生的矛盾較多,可她心大也說不上來太過討厭。
對於她來說,一直都奉行著你欺我,我自也回於你。
你沒招惹我,我也不想搭理你。
但是吧,立場不同,合歡宗和一劍門本來就有仇,而誰讓她是一劍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