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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藏就是這麼多年。
他可是二百多年前就加入了丹宗。
甚至到達金丹後,不過是用了百年時間就進入了元嬰,當時的他對他可是誇了又誇。
現在想來,他以為自己發現了一個寶藏,可從頭到尾那寶藏只是一坨讓人噁心的穢物。
丹華的面色一時間跟吃了那啥一樣,難看極了。
而且他也想起來了某件事情,二百年前曾有一次歷練。
宗門出去歷練的那個小隊,百十來人,最後只有丹木一個人回來,據說是遇到了獸潮。
他當時還去現場看過,也回溯過,確實是獸潮,並覺得沒有什麼問題,現在想來卻處處都是疑點。
看著面前憋氣憋的臉色青黑的人,媌淼都害怕他一會兒就撅過去。
趕忙上前稍微用力在他的背上拍了一下。
“咳,丹華師叔,您先彆氣,等會兒見到人還得更氣的呢。”
丹華臉皮抖了抖,不是,有這麼安慰人的嗎?
他更覺得心梗了。
一旁的鳳鳴,聽著自家小師妹如此別樣的“安慰”人,都不由得出手扶額。
忽然,房門上的禁制如同水波一樣散去。
緊閉的房門無聲的開啟。
瞬間,四目相對。
站在中間剛被媌淼安慰著的丹華,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和讓他更氣的人四目相對了。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空氣好像都凝固了。
莫名的氣氛在他們周身環顧。
唯有媌淼雙目熱情。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丹木,生怕人跑了。
那副不值錢的樣子,著實是讓鳳鳴有些看不下去。
師妹是自家的,自然不好說什麼,他只好目光發寒的瞪向丹木,都是這個邪族不要臉,故意“勾引”小師妹。
莫名其妙不要臉的丹木,被媌淼那雙好似發著綠光的眼睛看得頭皮發麻。
總覺得自己在她眼裡就像是一盤菜,隨時都會被吞吃入腹。
他趕緊搖了搖頭,暗暗的定下心神。
他們能發現那幾個邪靈,不一定就能發現他。
所以,他不能主動暴露。
好不容易隱藏了這麼久,在邪族大戰的時候他都沒有跳出來,不能現在功虧一簣。
他可是一直沒有忘記大護法交給他的任務。
他得拿到丹宗老祖身上的鑰匙才可以。
潛入一劍門,進入禁地,找到邪主被搶的力量,啟用源骨。
前些天,他趁著丹宗老祖閉關,已經想辦法拿到了那枚鑰匙。
為了避免被發現,他還特地換了一枚假的。
那枚假的也不算全假,半真半假,就算發現異常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探查出是假的。
一劍門的禁地不好進。
他曾經偷偷摸摸的去試探過,要不是當時身上帶著大護法給的寶物,他怕是就要死在禁地門口。
這一次他去一劍門,不僅僅是要去一劍門的禁地,他還要給大護法報仇,所以他必須有萬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