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成一團。
有些擔憂。
不會是一劍門出事了吧?
一劍門的師兄姐們對她可是很好的,還有宗主師叔,以及其他師伯們。
她可是打心眼把他們當做了朋友親人。
她並不希望他們出事。
雖然很不想被說教懲罰,但是事有輕重緩急,這點小事如何能夠比得上朋友親人們的安危?
“二師兄,那我們也走吧。”
看著二師兄沉默,媌淼一愣。
二師兄這是怎麼了?
難道他在妖界還有什麼事情沒處理完嗎?
“走不了,有封妖界。”
他實力不夠。
就算是用盡全力,也無法開啟封妖界。
月痕這麼一說,媌淼這才想起來還有封妖界的事。
她之前來到妖界,可是沒有經過封妖界的,是直接透過那個傳送陣被傳送過來的。
所以就忽略這個問題。
如今,想要離開,可卻沒有傳送陣助她離開。
之前還想著,這一次那穿越者老鄉挺靠譜的。
可現在覺得靠譜個鬼哦。
那傢伙直接把她傳送到這妖界就不管了,這是打算想讓她一輩子困在妖界不成?
這服務態度太差了,不行她要給差評。
手腕上的大蛇被媌淼的怨念給驚醒。
它嘶嘶的吐了吐蛇信,不甚輕醒間,尾巴尖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是媌淼用指尖輕輕的掐了一把它尾巴尖。
“大蛇,你清醒了沒?”
媌淼把大蛇從手腕上摘了下來,放在手心捧到眼前,與它的眼睛對視。
“嘶嘶~”崽崽
大蛇不知道崽崽為什麼突然掐它,雖然不算疼,但它委屈它不說。
“大蛇,你主人也太不靠譜了吧,把我丟在這裡就不管了,如今我們沒有辦法離開妖界,你看你主人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比如傳送陣。”
媌淼的眼睛圓滾滾的,帶著期待。
月痕的視線也放在了它的身上。
那冷漠的眼神讓大蛇的身子忍不住僵了僵。
心裡欲哭無淚,崽崽這個二師兄,實力明明沒有它主人實力強,可是這氣勢,總讓它覺得它好像看到了生氣的主人。
每每都不想離他太近,一離近,它就感覺自己渾身鱗片炸起,有一種被高階血脈兇獸盯上的感覺。
它張了張口。
根本就不敢去看月痕,而是目光直視著自家崽崽,努力的忽視那道冷漠的視線。
“嘶嘶嘶~”崽崽,我主人沒有留下傳送陣,也沒有留下其他的,不過,他並不會讓我們一直被困在這裡的。
“嘶嘶~”之所以沒有留下這些東西,想來應該是我主人覺得你應該能夠帶我們出去。
哈?
她能帶他們出去?
媌淼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懷疑。
“大蛇,你沒說錯吧,你說我能帶咱們出去。就我,你瞅瞅我這樣,是能夠無視封妖界還是能夠破解封妖界?而且這封妖界要是破了,這妖族豈不是要跑出去了。”
雖然妖有好妖,但是更多的還是壞妖。
封妖界一旦破除,那常年被拘在妖界的妖,那些心生怨念的妖,就會像是被放出籠子的瘋狗,撲到人群之中,肆意的撕咬。
屆時釀成的後果不是她媌淼能承擔的,也不是她師父,也不是一劍門能承擔的。
天下蒼生,誰人命不是命。
她的小肩膀可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