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一直在眨著眼睛,給他乖乖徒弟使眼神,希望乖乖徒弟能夠認出自己並解救自己。
但他的眼神究竟是要拋給瞎子看。
他心心念唸的乖乖徒兒,不僅沒有認出他,反而還以為他的“擠眉弄眼”是在向他挑釁示威,被氣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心裡難過極了。
怪不得師父對他如此不假辭色。
原來他是換了愛好,有了別人。
“原來都是這樣,我明白了。”
媌淼不明所以。
這是明白了個啥?
小弟子很絕望,卻也很懂事。
他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扯著衣服,語氣卑微的讓人心疼,“師父,那就讓徒兒再伺候你一次吧!”
啥玩意兒?
還在八卦的媌淼一臉驚恐,瞬間回過神來。
瞅著敞開紗衣的人,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不要,你不要過來啊!
媌淼心底土撥鼠尖叫。
眼看著袖子裡面的小花蠢蠢欲動,識海里面的小黑燒火棍隨時都會被她招出,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聲音有些急促,還很有節奏,像是暗語。
砰砰砰——
拍三下停幾秒鐘,再拍三下,再停幾秒鐘,然後便是接連四下拍擊。
這聲音打斷了小弟子的動作,他很是不滿。
而媌淼松卻鬆了一口氣。
媽耶,可嚇死個人了,差一點清白不保。
只是她卻眼尖的發現太虛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有些急躁,像是一條毛毛蟲一樣一扭一扭的,腦袋還去撞地板,好像是想要發出聲音。
“太虛長老,我是月藍,師父讓我過來跟你商量一些事情。”
嘎吱——
門開了,小弟子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還一步三回頭,看到門口站著的月藍,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他,壞自己的好事。
“師父讓你進去。”
丟下這句話,小弟子揚長而去
月藍面無表情,沒有把那小弟子放在心上,抬步走進門內,隨手將門關上。
“太虛,怎麼回事,不是說依計劃行事,讓你先去探探底,你怎麼把人給抓回來了?”
月藍一進來,就看到坐在桌子旁優雅品茶的太虛,他皺著眉滿臉的不悅,脾氣也是忍不住。
“你說你抓人就抓了,為何不能暗地裡,還要把人光明正大的帶進來?”
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把人家一劍門的弟子給抓了嗎?
“我遇到了妖族人,妖族人想抓她,我就把人帶回來了,天黑不會有人看到的。”
這個月藍原來是“煤球精”啊?
只是不知這月藍和太虛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竟可以直呼太虛的名諱。
還如此像是孫子一樣的教訓。
媌淼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她只好努力的維持著自己太虛的人設。
避免自己過早被扒掉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