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話是關心的話,可真的不用太關心,她還是能夠活得下去的。
就連其他宗門都投以同情的眼神。
覺得媌淼是個小可憐。
在來的路上,他們也都瞭解了事情發展。
對於一劍門老實人一根筋的形象根深蒂固,所以沒有人覺得是一劍門故意算計的。
對於合歡宗的人品,他們確實是不敢苟同。
也是因為合歡宗前科太多。
本來就愛找一劍門麻煩。
更何況那小弟子還是窮極老祖的徒弟。
曾經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那麼一聯想一腦補,他們反而還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焉含授意的。
至於太虛在後面追殺?
那肯定是這小丫頭跑出來了,他氣急敗壞之下想要滅口。
滅口這個鍋,也被他們扣在了焉含的頭上。
一個個都以譴責的眼神看著焉含。
“焉含宗主長輩們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牽扯到小輩的好。”
元和宗主也硬邦邦的說了一句話。
迎來了越山詫異的注視。
元和僵了一下,冷哼一聲,扭過頭去。
“我又不是幫你。”
他只是幫寶貝閨女還因果。
誰讓那丫頭救過他閨女。
“焉含宗主你這麼做就不對了,就像元和宗主所說,你心裡真的過不去,你大可以找窮極老祖好好的打一架,欺辱小輩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沒品。”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每一句話都透露出一個意思,綁架媌淼是她焉含的主意。
“此事與本宗主無關,本宗主還不屑於對一個實力低微,如同凡人一般的弟子出手,若是本宗主真的看不慣,我就不會留她在這個世上。”
她可不想替別人背鍋,她還是要臉面的。
她一抬手,被打的直咳血的太虛長老就被她射入手心。
“太虛,本宗主需要一個交代。”
眼前的陣仗讓太虛明白髮生了什麼,怪不得那小丫頭會把他給放了,還往自己身上抹雞血。
他面色有些青白,要是今日的事情不說清楚,恐怕他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他還是怕死的。
“被抓的是我。”
在丟臉和生命面前,他選擇了生命。
只是這話,除了一劍門眾人和焉含沒有人相信。
一劍門是自己人自然沒有人會拆自家小師妹的臺。
而焉含一個人信顯然並沒有什麼作用。
當日的事情他說了,只不過其中多了一些小變動。
比如說他其實是發現了妖族的痕跡,跟著妖族去的。
“沒錯,他說的都是對的,就是我抓的他,都是我,我身上的這些血也是我自己弄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也沒有把我關起來,是我把他關起來的,還關了三天,還裝成他的模樣。”
媌淼的聲音帶著顫抖,細細弱弱的。
太虛激動不已,指著媌淼,“沒錯,就是她說的那樣,你們看她自己都承認了。”
“我也只是一個受害者啊。”
沒錯,都是我,我可都實話實說了。
媌淼表示她是一個誠實的孩子,從來都不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