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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有天下奈何成一

“九方天下?” “九方天下!” 所有人像是著了魔一般不斷重複著這個名字,後驚恐的慢慢退出了雲臺。 待所有的人都識趣地離開之後,正淵才跑上前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面磕頭求饒,一面請求這位虛無渡的君主開恩。 知道郭一真正身份之後,御靈山莊眾人似是並無太過吃驚,只想著一場鬧劇終於結束,一晚的折騰讓人倍感乏累,比起這個九方天下的秘密,還是睡覺更入人心。 菩提不禁打了一個哈欠,一幅疲憊的對身旁的人說道:“還不走?賞了明月不滿,還要看個日出嗎?” 花如幻第一個移步離開,轉身的同時小聲地說了一句:“小心。”便離開了雲臺,而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離去。 九方天下抬手一揮,身後的幾人一晃便消失在了菩提眼前。 不過片刻整座雲臺便只剩二人。 “一脈旁支?我可不記得有那個旁支可以習的皇族上乘靈術。”菩提轉向九方天下,語氣也略顯輕佻。 這時,只見眼前之人更顯輕浮,言談舉止中還透著一股濃濃的桀驁“是不是,是誰,又有什麼關係,最終還不是我說了算。” “你費盡心機認識清蓼,只是為了控制北荒?以你的城府,你當真看的上?” “說實話,‘費盡心機’這四個字確實用得不當,因為她們根本不足以讓我廢一絲心機,不過御靈山莊我確實並未想過要踏足一步,若不是德馨班亂我計劃,我豈會在那裡浪費那麼多的時間,不過如今也好,躲躲閃閃這麼些年,我也受盡了委屈,對於我你不必太過好奇,也許我對你的別有居心才是重點…哈哈……” 菩提深知這個即將讓所有人震驚不已的九方天下似乎藏有更多秘密,而且與她有關。 夜風徐徐,偌大的雲臺也只剩兩人相望,雖已是敵,但這樣的夜色卻無法讓人心生恨意,只想著曾經、以前、十年前、百年前……或許命運多有相似,又或許本就是月下影子。 下了婆娑山,容落與懷音還等在那裡,只見星月之下溪水潺潺,零丁作響,縱不知終會融進哪片江域,卻也依舊樂此不疲地奔流不息。 “他們呢?”菩提問道。 “水月帶著兩個小的已經御術回了棠央,如幻也一刻不敢耽擱急急忙忙趕去了司徒府。他走之前留了話給你,說九方天下身份有疑,所有的事明日回御靈山莊再議。” “哼,他倒安排的妥當。不用說你倆便是要帶我回去的?花如幻是否覺得我的靈息損的太過嚴重,就連御術回嶙川也困難了?” “實不相瞞,確實如此。” 聽到懷音如此耿直的回話,菩提抬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胳膊上,雖然也不是太疼,但懷音還是裝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菩提見狀便是一聲輕笑:“既然要護我,那就護好了,走吧,我們回家吧!” 容落與懷音相視一笑,或許‘回家’二字對於他們而言卻也不單單只是兩個字了。 三個人的身影漸漸模糊在一片淺淺的光影中,像極了初始的模樣。 次日清晨,菩提睜眼便看見花如幻坐在自己的床邊,一邊無所事事地擺弄著一旁的香薰荷包,一邊唸唸有詞到:“真不懂,這個東西除了佔些地方還有什麼用。” “花—如—幻!” 花如幻也被著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 “醒了就醒了,幹嘛嚇我?” “誰允許你進我房間的?你別忘了,我可是……” “好好好,打住。我知道你恢復了記憶,也拿回了你的仙體靈力,但是你卻還是你啊,對不對!”花如幻緊皺著眉頭,明明是自己不請自入,到頭來卻比誰都巴巴的可憐。 雖然花如幻說得也不錯,但是不管怎麼聽都覺得他是在算計自己,只是也實在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他。 “說吧,什麼事,大早上的進來,一準是沒好事的。” “這次你可說錯了,是好事,大大的好事。我昨夜去見了荏苒,據他所說,郭一確實有對他講過一些關於自己的事,但是荏苒也並無太過在意,因為他所說的幾乎太過匪夷所思,荏苒以為他是腦子有問題。” “什麼事?” “據說他曾玩笑言道,他本來是皇子,可以坐擁天下的皇子,後來被人算計父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