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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炎靈舉之初

距靈舉還有三天,所以在灼炎的街道上隨處可以看到身著各種服飾的外地人。 所謂靈舉就是各憑本事,為自己為家族爭榮譽的權威渠道。無論是哪個國家,玄靈冊上的排名就是毋庸置疑的地位。 此時,誰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 警惕、冰冷、詭計充斥著整條街道。 但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總會有一些目中無人的另類。 “上次偷偷進來的時候甚是詭異,如今名正言順地進來了到正常了。這還說明不了問題?”容落湊近花如幻,壓低聲音說道。 花如幻看了看周圍,一臉睏意:“灼炎靈舉肯定也不會那麼簡單,說不定比我們霽寰的水還要深。” 容落輕輕點了點頭,卻在不經意間將一絲靈息彈了出去。 經過一路探究,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到了掌燈的時間。 御水菩提擺弄著手腕的銀鈴,根本沒有看到進來的花如幻。 “我發現你對勁!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花如幻剛想添杯熱茶,抬眼看到菩提沒有任何反應,又大聲說道:“御水菩提?” 菩提猛然回神,才發現花如幻已經坐在了自己身邊。 “如幻?何時回來的?” 花如幻長氣一嘆,“已經回來很久了,誰知道你想事情想到出神,根本就沒理會我。” “呃,我,我是在想接下來的比試,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鮚羅不會輸,可是司馬雲澈也許會對他下命令不許他贏。這樣一來,御靈山莊勢必會被推到前面。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鐵了心當局外人,不會參與進來。” 對於菩提的猜想,花如幻也是認同的。司馬家再是今非昔比,勢力也不容小覷。 司馬辰宇雖是文官,但是對霽的功勞絕對不輸任何一方。 由此可見,司馬雲澈此行是接了其他任務了。 花如幻抿了口茶水,“現在還有一個麻煩,聽說諸葛遠哉已經被安排進了靈舉裡面,如此對我們很不利。如果猜測不錯,這次的靈舉將會是一場盛大的屠戮比賽,甚至是自相殘殺。” 菩提輕聲一笑,道盡心酸,“所有的功成名就不都是踏著屍體爬上去的嗎?都是一樣的。我們只要盡力保住他們的性命就好,你們做準備吧!” 如幻出門之後,便進了隔壁的房間,而裡面所有人都已經等在了那裡。 白水月問道:“婆婆怎麼說?” 花如幻道:“沒有太大變化,按原計劃行事。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此次任務,她好像非常在意。” 容落道:“或許是過於無奈,以前是隨心,而這次是任務。而且這次的任務關乎到三個國家以後的局面,她的壓力可想而知。” 懷音也跟著說道:“聽說南宮久對外很是殘暴,對內卻是唯唯諾諾,空有君主之位,而實權則在安家手裡。所以他也許會藉此機會,剷除異己,穩固自己的地位。” 白水月道:“安家勢力龐大,且是皇親,怕是不好動手的。而且僅憑南宮久現在的狀態,他根本做不到。” “別忘了,他手裡有諸葛遠哉。而諸葛遠哉是秋庭的人。” 聽到花如幻這句話,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嚴肅。。。 看大家表情嚴肅,花如幻又接著說道:“左丘名存實亡,遲早都要歸霽。這一點,灼炎不會不知。而他們如此掙扎恰恰說明一點,那就是他們早就有了安排。所以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這次絕對沒有那麼容易。 此時一個婢女敲門走近,將手裡的雕花茶壺放到桌上:“幾位公子這是天宇閣的客人所贈,說適才見公子多有倦色,謹以此茶相贈,希望能博得公子能舒心一笑。” 那婢女說完將在座的幾位輪番打量了一下,隨後便一臉滿意地退身走了出去。 花如幻強忍睏意拍拍自己的臉,抬眼問道:“她是在說我嗎?” 白水月和容落還沒反應過來,只見懷音一隻手竟沒能把茶壺拿起:“這,這麼重?不是茶水?” 幾人一見便向煙火一般向四周炸開,花如幻的睏意一下子也沒了:“懷音,開啟看看。” “這,不如如幻公子親自開啟吧!以顯誠意。” “我來。”容落緩緩走進,確定沒有什麼危險的氣味才將茶壺的蓋子拿起,其他三人看著容落臉上的表情,猜測區區茶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