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司馬雲澈出手了!”只聽一個渾厚的男聲從一片花草景觀中傳出。 “嗯,如此也好,總要有人先開始,司馬雲澈向來自大,這一點跟御靈山莊倒也相像。” “那,我們何時動手?司馬家強佔雪凌魄這麼多年,若是被他們……” “離緒,何必如此杞人憂天,與其這樣煩憂還不如順其自然,司馬家一貫做事張揚,這樣對我們也並無壞處,只要最後關頭雪靈魄能在我的手裡就好,其他的不必管,” “是,屬下繼續派人監視。” 男子邪魅一笑,似是所有情況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任誰都不能輕易干擾,隨意打亂…… 涇國,皇城。 傲寒只覺得明明才過去一天,整個皇宮裡的人都開始變得有些謹慎寡語起來,對他這個國主也是極不情願的問個安,全然沒有了以往的熱情。 他從前的欽罱殿再到最北端的冷宮,一路上全是躲躲閃閃的眼神,有的更是全然不顧他的大駕,直接在他面前交頭接耳起來。 “怎麼回事,才一夜之間,這後宮彷彿易主了一般。” 一個侍衛模樣的人聽到這話,誠惶誠恐道:“那是國主仁德才不與她們計較,不過這幾日她們確實呱噪了些。” “哼,這樣也好,她們有些事做,我也好得個清靜,把各宮都監視好,雖然本國主與他們也沒什麼感情,但只要她們在我的宮裡,她們的部族也會為我所用,她們開心,我便開心。” “是,是,國主一心為擴大疆國而費心費力,是涇國之福,也是我們……萬庭之福。” 聽到萬庭這兩個字,傲寒立刻目露警惕之色,左右環視了一下之後厲聲喝道:“以後不許再提這個名字,至少在計劃成功之前絕不能再提!” “國主贖罪,卑職也是著急,畢竟我們等的太久了。” 傲寒一臉平靜,像是這樣的日子已經過到麻木,只等一場驟雨狂風來將這一切徹底改變。 “司馬雲澈這幾日可有什麼動靜?” “回國主,骨靈鮚羅一到他就離開了,但是並未回霽寰,應該還在涇國。” “你派人潛到霽寰打聽一下,看司馬相府近來可是出了什麼事?”傲寒凝眉問道。 “是,國主是擔心什麼嗎?” “曾經與他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是我求著他,可是才過了短短半年的時間他卻十分著急的要來催促我了,所以必有原因。” “好,卑職立刻命人前去打聽,若是相府危機,我們絕不可再與他有任何關係。” “希望是我多想,好了,去辦你的事吧。” 只見那侍衛屈身一禮後便轉身退了出去。 看著面前的殘宮廢殿,傲寒一陣傷感,這個地方他極少經過,更別說進來,許是不想想起太多,想著或許不見便會不想,不想便不恨。 猩紅的大門已被塵土掩蓋了本來的顏色,金漆銅釘已是殘缺不全,銅色銜環也是綠意斑斑,院落裡的草木似是知道這裡本就是個不祥之地,寧願枯竭而亡,也不敢增添一絲生機。 傲寒推開那破舊的門框,眼見的卻並不是自己心裡所想的那樣,只見花如幻亦如剛來一般絲毫沒有半點憔悴之態。 看到傲寒進來,花如幻笑了笑說道:“怎麼,可是有些失望?你放心,這只是一個開始,我會讓你知道你跟司馬雲澈合作的後果就是,他不會如願,你人財兩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別忘了,我曾經是在涇國呆過一段時間的,那時你只是個豪無機會的廢后之子,後來你卻一躍成了涇國國主,我細想一下那時為了建功你曾主動請纓與司馬雲澈於紫河谷一戰,最終結果便是司馬雲澈以寡不敵眾之名讓了你一個勝仗,所以你們應該是那個時候便達成了某個協議吧?” 傲寒一臉讚賞的神情看著花如幻,亦沒承認,也未打斷。 花如幻接著說道:“可是你從未想過,以你這般上位渺茫之人,司馬雲澈為何會同意與你合作,以你當時的處境,你能給他什麼?” 傲寒偏著頭,一臉不屑地看著花如幻,微微將下巴一揚,示意他接著說。 花如幻白了傲寒一眼,接著說道:“而司馬雲澈只用了一場無關緊要的敗仗,換了你一個大到要用整國家作陪的人情,你這買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