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團團就不錯了。這功夫練成了就叫神龜衝擊波了。
我不死心,想把刀光成型,每天晚上都當拉麵那麼扯啊扯啊,最終竟然真讓我成功了。可問題在於,雖然我扯成功了,可竟然非要我花幾秒鐘時間把氣扯出彎刀的形態了,才能讓我放出去……
外貌與內在果然不可兼得。就好比你想要庫洛洛做老公吧,養眼得很,可就不能指望他和雷歐里奧一樣對你言聽計從……
再次啟動場景。
富蘭克林雙手一攏,從指尖發出子彈。我硬生生移開幾村,終究受了一顆子彈,身形一阻,念刃從他的數個指尖劃過,鮮血激噴而出。富蘭克林慘叫一聲,失去控制般地搖搖欲墜,我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把他巨大的身體踢飛出去,一直撞到競技場的護欄,才直跌下來。
我晃了兩晃,單腿跪下,捂著胸口,不停咳嗽。
他媽的,雖然用了硬,可見頭還是打進去足有兩寸,差一點就穿洞了。
兩個傢伙看我這麼猛,似乎是有點忌憚,慢慢地接近。我這傷其實不重,但懶得陪著你們滿場跑,所以我就怕你們不來。
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我猛一晃,跌了下去。就在我氣息弱下去的瞬間,一個敵人衝著我激射出一把匕首。我單手撐地,用力“噌”一下擦著匕首竄過,向著他奔去。
或許是因為我的面目太過猙獰,他竟然一愣神恍惚了一下,我一隻手就扣住他他的脖子,將他摁倒在地。人脖子一旦被卡,本能地就會用雙手去扒開,而念力純熟者更會自動地將硬用到頸部。他的雙手向上一抬,我另一隻手就輕鬆捅進了他的肚子。
這時候另一個敵人從背後狠狠一腳踹來,我就地一滾,一手扯開下面那人的手臂扔了過去。可惜這暗器拔下來費盡了點,動作一慢,根本不起作用,被這傢伙輕鬆閃過。
這一擋的片刻,我又拉出了一根念刃,迅速彈了過去。
他急忙一低頭,念刃從他頭頂飛過,一聲削去了頭頂鋼盔的一片。“咔嚓”一聲,頭盔分成兩片掉了下來。頭盔兩邊合攏有卡口,所以也有人並不在下面扣,所以削掉了上面連線的一部分,很有可能就會分開。
頭盔掉下來,露出敵人那一頭黑色的頭髮,黑色明亮的眼睛。
庫洛洛……
黑色的短髮從中分開,漂亮的黑色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少年的臉,略帶著些稚嫩,直愣愣地看著我。
我可以想象在任何情況下和他見面,卻唯獨想象不到在這樣的場景下和他見面。庫洛洛已經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望著我手裡麵包的孩子,甚至現在的他還是不是我熟悉的那個少年——我都無法知曉。
可是他淡淡看著我,像看著一個不認識的人。短短的兩年的時間,就將過去的一切沖刷地乾乾淨淨,彷彿我們兩個,是再陌生不過的路人。
你要殺我嗎?
誰是不可以殺的?沒有誰不能殺。
對你來說是這樣的,對我來說也是這樣。
一個人可以活兩輩子,一個人變成兩個也沒什麼大不了。
今天我模擬了庫洛洛的思維模式,就好像心分成了兩半,一半平靜地緩慢,沒有半點悸動。而一半卻開了口子,痛得不能自已。
平靜的心指揮著我的人,讓我撲了過去。
受傷害的心在一邊飲泣,沒有人理它。
庫洛洛真地過於謹慎了,小樣根本就不肯跟我速戰速決。那也是想當然,別人又不是傻的,更況且又是庫洛洛,看我滿身血,正等我把血流光。
除此之外,邊上還有一個正在虎視眈眈地傢伙,正惡狠狠地盯著我。一邊戰鬥一邊分心神戰鬥力起碼要打七折,就這點而言,我到是十分佩服友克鑫那時候的庫洛洛,一個人對戰揍敵客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