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傑舉起杯子做了個樣子,然後又放了下來。霍逐暈乎乎的,也沒有看到張孝傑根本沒有喝酒。張孝傑拿起酒壺,做樣子給自己倒酒,然後又給霍逐滿上了。
霍逐又說道:“張大人,你聽說了沒有?前線戰事失利,張元直那廝給氣得口吐鮮血,現在倒在床榻上,跟個娘們似的,真是大快人心,哈哈……”
“霍大人!”張孝傑聞言臉色一變,趕緊制止了霍逐繼續說下去,然後說道:“小心隔牆有耳,前些戰事不利,霍大人何必這時候口出不遜?小心將來禍從口出,因此被張元直和耶律阿魯翰抓住了把柄!”
“怕什麼?”霍逐站了起來,然後眼睛一掃,掃到了蕭天作,於是笑道:“蕭大人,你說我霍逐說錯了麼?”
蕭天作見霍逐耍起了酒瘋,於是轉過頭不去理他,而是對張孝傑道:“張大人,這廝醉了!”
張孝傑點點頭,然後拍了拍手掌,對霍逐說道:“霍大人,你醉了,就請到舍下休息一個晚上吧!”
“我不去!”霍逐還在叫喚著:“我不去……”
去字剛一說出口,霍逐整個人就更定格了似的,嘴巴長得大大的,看著張孝傑的身後說不出話來。
只見張孝傑的身後,一位穿著薄紗,身材曼妙的女子扭著腰身,一步一步風情萬種地走了過來。
這女子真是應了張孝傑的那句話,該大的地方大,該圓的地方圓,腰肢細得跟柳條一樣,看得霍逐直流口水。
張孝傑見到霍逐的樣子,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對霍逐喊了幾聲:“霍大人,霍大人……”
一連喊了三聲,霍逐才回過神來,然後不好意思地看著張孝傑說道:“張大人,這位是?”
張孝傑笑道:“哦,這是在下的小妾,喚作媚兒!”
“哦……”霍逐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張孝傑的話,他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孝傑身邊的媚兒,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媚兒,扶霍大人到客房去休息!”張孝傑對媚兒吩咐了一句。
“是……”媚兒的聲音非常地具有誘惑力,她嬌軟軟地來到霍逐的面前,然後雙手扶住了霍逐,胸前的軟肉擠到了霍逐的手臂上,聲音軟軟地說道:“霍大人,請跟奴家來!”
“好……好……”霍逐喃喃地答應著,就這樣亦步亦趨地跟著媚兒消失在了長廊裡。
霍逐離開之後,蕭天作對張孝傑說道:“張大人,真捨得本錢呀!”
張孝傑冷冷一笑,說道:“若不是為了扳倒張元直,本官也不會被迫讓媚兒去陪霍逐這廝!”
蕭天作對張孝傑道:“大人之心,下官自然省得……”
張孝傑說道:“蕭大人,可別忘記了,本官這樣做,也是為了你的前途!”
蕭天作聞言點點頭,說道:“張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會全力支援大人,另外……”蕭天作故意壓低了聲音,在張孝傑的耳邊說道:“張大人,韓王那邊,似乎也是支援咱們的……”
“韓王?”
韓王就是蕭惠,蕭觀音的父親。聽到蕭天作的話,張孝傑問道:“韓王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
蕭天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張大人,韓王是在下的義父……至於大人與張元直之間的恩怨,這還要從去年皇后娘娘回府的那一夜說起。那晚是韓王封爵大喜,在下便多喝了幾杯,正好皇后娘娘問了下官幾個問題,下官便一時說漏了嘴……”
“然後呢?”聽到皇后也知道了,張孝傑臉色一沉。
還好蕭天作說道:“然後?沒有然後了……說漏了便說漏了,下官當時也沒有在意,可是張大人你還記不記得。上次關於遼東金人之事,張元直力主斬殺金人,大人則是力主要抱住金人,後來此事連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