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可以做媚兒的父親了,聽到張孝傑的話,霍逐可高興壞了。
第一是張孝傑和媚兒並沒有過夫妻之實,第二就是……張孝傑居然要認媚兒做義女,這也就是說……
自己以後和張孝傑就是翁婿的關係了,這關係又更近了一步。
張孝傑在遼國做了多年的參知政事,聲望擺在那裡,和他的關係越好,對自己當然是越有利了,於是霍逐也不怕自己在張孝傑的面前掉了身份,趕緊就拉著媚兒的手道:“別愣著了,快謝謝義父啊……”
媚兒神情複雜地看了張孝傑一眼,然後說道:“奴家謝謝義父……”
“好,好!”蕭天作拍了拍手掌,然後說道:“如此皆大歡喜,當是可喜可賀,來,大家滿飲此杯……”
於是,霍逐就這樣與張孝傑成了翁婿,心滿意足地帶著媚兒回了府。
回到府中,霍逐顧不得是白天,就將媚兒抱到了房裡。
“老爺……媚兒已經是你的人了,何必……何必如此心急?”
“不急不行了,媚兒……老爺要到軍營去了,只怕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房間裡隨即響起了低沉的聲音,而在張孝傑的府中,等霍逐帶著媚兒離開以後,蕭天作對張孝傑說道:“張大人,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
張孝傑說道:“天作,現在張元直已經不成氣候了,接下來,自然是借霍逐之手,除去耶律阿魯翰,但是在此之前,天作還需要做一件事啊!”
“何事?”蕭天作問了一句。
張孝傑道:“軍政大權,就算是扳倒了張元直和耶律阿魯翰,我們也不能讓它旁落到別人的手裡,所以……天作回去之後,最後想辦法見一見皇后或者韓王。當然……本官這邊也會在皇上面前進言,讓天作進入北樞密院……”
蕭天作聞言眼睛一亮,然後對張孝傑道:“大人,天作明白了,這就是找義父去!”
“嗯!”張孝傑道:“那本官就靜候佳音了!”
“嘿嘿……”蕭天作對張孝傑道:“張大人執掌中樞,天作若再進入樞密院執掌軍政之權,則朝堂盡在大人與天作的掌握之中矣!”
兩人將未來謀劃好了,然後便立即分頭行事。
數日後,新上任的知前軍參謀霍逐,在與新納的小妾纏綿後,終於踏上了前往代州的路。而這個時候,張元直已經被送回西京養病了。
張元直回到西京後,耶律洪基還為他設宴,請了滿朝文武來作陪,希望張元直能得到一些安慰,然後安心養病。
張孝傑和蕭天作也參加了筵席,除此之外,韓王蕭惠也出席了,席間耶律洪基對張元直說:“愛卿安心養病就是,這些時日朝中之事朕自會與百官照應!”
耶律洪基對張元直的信任程度很高,這也是張孝傑拿張元直沒有辦法的地方。
張元直的身體非常虛弱,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聽到耶律洪基的話,張元直道:“臣蒙皇上錯愛,感激不已……”
一時間筵席上君臣相宜,好不融洽。
然後張孝傑站了出來,對耶律洪基說道:“皇上,張大人身患疾病,要靜養,但是北樞密院知事霍逐又離開了中樞,一時間樞密院群官無首,還請皇上儘快安排人選!”
耶律洪基聞言點點頭,沉吟片刻之後,對張孝傑問道:“張愛卿可有人選?”
這就是耶律洪基,什麼事都要問屬下,非常缺乏主見。說好聽點是博問,說難聽點就是昏庸了。
張孝傑看了張元直一眼,見張元直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張孝傑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對耶律洪基答道:“臣以為,國舅執掌兵部,向來勤於政務,可以暫時代替張大人出任樞密使……”
“國舅?”耶律洪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