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民心,這也是趙權要顧慮的,於是趙權便下旨,急召蕭莫回京!
另一邊,在聖州地界上,駐守的楊洪,在收到了一封信以後,便對梁爭和種諤說道:“我將驍騎營計程車兵留在聖州,你們兩位不可輕舉妄動,我去去就來!”
梁爭聽了,問道:“你到哪裡去?”
種諤聽了眉頭一挑,對楊洪道:“我們是兄弟,都是大人的手下,而且你我也算是大人的半個門生,你與我說實話,是不是大人讓你去辦事?”
楊洪道:“不能說,我是你們的大哥,你們得聽我的,曹將軍去京城之前已經說過了,他不再,這裡一切都是我做主!”
“你能做什麼主?”種諤鄙夷地對楊洪說道:“你空有武力,哪裡知道計謀之事?快與我說說,大將軍可是要回來了?”
楊洪一聽,雖然知道種諤著急了,但是你也不能這樣說話吧?於是楊洪敲了種諤的腦袋瓜子一下,然後說道:“怎麼和大哥說話的?讓你們待著你們就待著!”
然後楊洪脫下了戰甲,穿上了遼國的服飾,然後只率領三百手下往東邊去了。
楊洪走後,梁爭和種諤兩人不由得埋怨起楊洪來,特別是種諤,他猜到了些什麼,便對梁爭說道:“肯定是你師父讓楊洪去營救公主了!”
“還用你說?”梁爭似乎也不高興,他悠悠地說道:“看來在師父心裡,我們都不如楊洪呢!”
梁爭的話裡,有著濃濃的酸味,種諤聽了笑道:“那也沒辦法,楊大哥力大無窮,我們兩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也難怪大將軍器重他!”
說到這裡,種諤又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楊大哥空有武力,卻少有計謀,大人為何偏偏選了他?”
梁爭呵呵一笑,對種諤道:“你懂什麼?虧你還自稱是小將軍,還說你才是將來師父的接班人,我看吶,你連你的兩位兄長都不如,好歹兩位哥哥到了吐蕃,將翰德王打得丟盔棄甲,喊著要投降。你呢?連師父的意思都看不出來,你想想,楊大哥救到了公主,到時候以楊大哥的身手,加上公主的智慧,哪裡會逃不出來?”
種諤聽了梁爭的話,臉上有些難看。
確實,現在種診和種詁兩人在吐蕃可謂是殺得風生水起的,翰德王接連敗退,已經請表向安朝投降了,但是種諤到了遼國,至今還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戰績。
說到戰績,機會就來了。
兩人正在鬱悶呢,突然一個聲音說道:“兩位將軍何必如此喪氣?須知在大人眼裡,兩位少將軍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然的話,這攻打長城,策應和接應楊將軍的重任,大人又怎麼會交給你們呢?”
梁爭和種諤一聽,都歡喜了起來,然後回頭一看,果然見到高元義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聖州!
高元義對梁爭與種諤行禮道:“兩位將軍,可認得在下?”
梁爭哈哈一笑,說道:“閣下可就是師父手下那支偵探的統領,高大哥?”
“正是!”高元義道:“我給兩位將軍帶來了大人的書信!”
種諤接過書信,看完之後確定了是蕭莫的筆跡,然後對高元義道:“佩服!素聞高大哥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而且在遼國這戰亂之時,來往於兩國之間如入無人之境,連遼國張元直重金懸賞也奈何不了高大哥,小弟端的是佩服不已!”
高元義道:“有什麼好佩服的?這都是大人所教授的技巧而已,哪裡比得上兩位將軍在明理廝殺來得痛快?話不多說,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便不多留了,告辭!”
種諤和梁爭送走了高元義,然後兩人回到營帳裡面,種諤突然一拍大腿說道:“不對!”
梁爭被嚇了一跳,罵道:“如何不對了?你一驚一乍的做什麼?”
種諤對梁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