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點點頭,然後說道:“不好意思鄭兄!在下與子衡是生死之交,又同屬皇親,這個忙不能不幫!”
猶如一道驚雷,鄭必遠聽到修之名的話呆住了好久,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就是……引狼入室麼?
可笑!
鄭必遠氣憤極了,到現在,他才終於知道為什麼慎縣的鄉紳聽到蕭莫回來的訊息以後會那樣地害怕!
這個蕭莫,根本不需要他出手,就能將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鄭兄!”這時候錢及聞豁出去了,將失魂落魄的鄭必遠喊醒了,然後說道:“鄭兄,你難道還不明白麼?我們都中了蕭莫的圈套!”
“對……”鄭必遠點點頭,然後整理還思緒,看著修之名問道:“修大官人,先前我們可是立了協議的,你拿到浙商的股份,就必須將股份給我!”
“不錯!”修之名點點頭,然後微微一笑,對鄭必遠問道:“但是鄭兄真的肯用泉州碼頭和那兩座造船廠來換麼?”
鄭必遠聞言毫不猶豫地點頭了,相比於慎縣商會的股份,那泉州碼頭和兩座造船廠就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因為海禁的原因,所以泉州碼頭和造船廠都沒有什麼利潤了,棄了也就棄了。
“那好!”修之名將濮溫剛才交給他的文書拿在手上,然後遞給鄭必遠。
見到修之名的舉動,旁邊的濮溫和林一葉都非常不理解修之名的舉動,特別是林一葉,他搶先一步攔在鄭必遠身前,然後對修之名說道:“修大官人,好不容易拿到了股份,為何要給他?”
說罷,林一葉指著身後的鄭必遠,鄭必遠本來正要靠近修之名來取文書的,被林一葉這一打岔,給攔在身後,不由得有些焦急。
好在修之名沒有理會林一葉,只是給了林一葉一個讓他放心的笑容,然後說道:“這是子衡的意思,林少府稍安勿躁……”
聽到修之名說這是蕭莫的意思,林一葉自然不好再反對了!
然後,鄭必遠走了過來,從修之名的手上取走了文書。
林一葉憋不出了,對修之名問道:“好不容易八位鄉紳的股份我們都拿到手了,加上衙門和浙商的股份,這樣的話我們就佔了四成,這商會就奪回來了!為何子衡卻要將這股份送給鄭必遠?”
修之名對林一葉微微一笑,然後看著站在一邊不說話的錢及聞,口中的話語有意無意地,用了較大的聲音。
“因為我會幫子衡拿到杭州商會那三成的股份,所以林少府,你覺得這一成半的股份,還重要嗎?”
說罷,修之名對湖州老王點點頭,然後又和濮溫點頭示意,便打算離開慎縣商會!
“修大官人……”錢及聞哪裡肯讓修之名就這樣走了?
如果讓修之名就這樣走了,那樣的話,湖州老王手裡的信就有可能會發出去,那麼不出三日,杭州商會就會遭到來自修家的全面打壓,甚至有可能是整個杭州的商業都被修家給重新洗牌!
所以錢及聞不能讓修之名走。
但是修之名要走,誰敢攔他?
錢及聞見修之名離都不理會自己,都快要急哭了,這時候旁邊的鄭必遠拉著錢及聞說道:“錢老弟,剛才修大官人說他會幫蕭莫拿到你手上的股份,是不是真?”
這個問題不用錢及聞回答,他臉上的苦澀已經說明了一切!
就像修之名說的那樣,他修之名看上的東西,別說是錢家,就是整個杭州商會,誰能阻止得了?
不行!必須要阻止他,不能讓杭州商會就這樣遭到滅頂之災!
錢及聞眼神一亮,但是耳邊卻傳來了鄭必遠溫和的聲音。
“錢老弟,咱們同僚一場,現在杭州商會有難,不如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