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洲卻是咳嗽了幾聲,打斷了他的話語道:“那些陳年舊事還提他做什麼,反正今年的頭籌,一定會是我們將軍的。”
陸皖晚聽了王柏洲的話,也大概猜到去年拔得頭籌的人是誰了,定是當時祁城最有勢力的秦王,不過她可不信秦王有那等能力,恐怕也是靠著底下護衛幫忙,不過按著當時秦王府的地位,也沒人敢在他之前,就如同王柏洲所說的。今年的頭籌一定會是孟飛揚的,因為他如今已是祁城名副其實的霸主了。
一行人又是往深處走了一段,其他的獵物倒是又獵了不少,陸皖晚手癢。也是射了一隻麻雀,倒是她運氣好,那麻雀正好從她眼前過,她順手就給射下來了,倒是得了眾人一番誇讚。
“我看那老虎定是知道夫君你要來。躲起來了。”過了這麼久,連根老虎毛都沒見著,陸皖晚便調侃地與孟飛揚說道。
孟飛揚只是淺淺一笑,道:“許是它知曉夫人剛學了弓箭,怕被夫人誤傷,暫避鋒芒呢。”
“夫君又是笑話我,我這三腳貓的箭術,恐怕連老虎的皮都傷不了吧。”陸皖晚嗔怪地看了孟飛揚一眼,說道。
“吼~~~”眾人正說笑間,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獸吼。陸皖晚面上頓時一喜,拉住韁繩,安撫了身下因為獸吼而有些慌亂的馬兒,叫道:“看來老虎就在前面了,這一聲吼,除了老虎,恐怕也沒什麼能有這樣的動靜了。”
孟飛揚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一拉馬韁繩,就看了看身後三人,思忖了片刻。才看著厲蕭和錢武志說道:“你們二人陪我過去瞧瞧,至於柏洲,就留在這裡護夫人周全。”
陸皖晚心下一喜,面上卻絲毫不露。衝著孟飛揚點點頭道:“你們放心去吧,我會在這裡等你們的,可一定要將那老虎獵回來哦,我還等著那虎皮做一個虎皮氈子呢。”
孟飛揚衝著陸皖晚點了點頭,這才猛地一拉馬韁繩,與厲蕭錢武志帶著十幾個士兵。朝著林中飛奔而去。
陸皖晚看著孟飛揚的背影,直到再看不到了,這才同剩下的十幾個士兵說道:“我們也繼續行獵吧。”說完便一拉韁繩,往前奔去,離開之前,自是與王柏洲使了個顏色,王柏洲自然會意,立即緊緊跟了上去。
陸皖晚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同那些士兵拉開了距離,倒是王柏洲,一直緊緊跟在她身後。
陸皖晚確定那些士兵們聽不到她和王柏洲的談話,這才稍稍放慢了速度,輕聲與他問道:“王副將,我爹他還好嗎?”
王柏洲聽了陸皖晚的問話,神情儼然是十分激動,立即開口道:“夫人真的事陸晚姑娘嗎,可陸先生曾同我說過,您是被一個辭官告老的官員贖買了去,可如今怎麼會……”
“只能說世事弄人,我也沒想到會走到如今地步。”陸皖晚苦笑一聲,低頭輕嘆道,“當初我確實是被那官員贖了去,後來那官員帶著我回了他的祖籍四山,那官員之所以買我,是為了將我送給他的好友做人情,而他的好友,就是這祁城董家的老爺。董老爺向來畏妻,雖是接受了我,卻並沒有動我,董夫人又十分不喜我,便將我打發到了鄉下,而正好這時,將軍向董家提了親。”
王柏洲聽到這裡有些糊塗,不解地問道:“將軍要娶的是董家的小姐,怎麼會成了陸晚姑娘你呢?”
陸皖晚臉上帶了些嘲諷,緩緩解釋道:“董家當時只有一個適齡的閨秀,也確實是體弱多病,從小養在鄉下,可在我被送到鄉下的時候,那位小姐已是病入膏肓了,連床都下不來,還談何成親嫁人,只是董家不願意捨棄這個攀附鄭家的機會,他們雖是書香世家,卻也並沒有實權,若是有了將軍做靠山,自是對他們大有裨益。”
“所以,他們就讓你假扮董小姐,嫁給將軍?難道他們就不怕你把實情告訴將軍?”王柏洲此刻也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