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事,根本是把苗助長,適得其反啊!可他就不一樣了,骨子裡說,他就是一半路出家的,沒有宗派傳承也沒有壓力,接受能力特強,闇昗上人別具一格的傳授自然讓他有著不同於其他當地修真者的特質,就算是知識層面的東西都有巨大的差別,否則不會在這裡出這麼大的糗了。
同樣的,方軍敢以斷定,自己用來煉器的手法必然有些新意是可能給“重器宗”補充的,這對於一個古老門派來說,任何的技術進步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因為成千上萬的智者鑽研了無數年的學問,肯定爛熟爛熟的,想改進,太難,所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那不是說說就能達到的,努力未必就能成功啊!
方軍越想越覺得有些搞頭,試探著問天鴻子道:“天鴻道友,依你深厚的經驗判斷,我選擇煉製鼎器的材料頗妥當否?”
天鴻子眉頭略微舒展一些,點點頭道:“嗯,雖然我在派中並不算很出色,這些年來也算見識了不少典籍和極品法寶,以我的淺見,真陽道友選材和配備稱得上精妙啊!雖然這麼多的材料當中不知道你會用到多少,其複雜程度已可想見,嗯,的確令人期待啊!”
有門!方軍心種暗喜,行了,你能看出來好就可以了,再加一把火試試。他又說道:“我對於修真界的瞭解現下甚少,不知道先輩的傳承現在是怎樣一個層次,所以有些自覺不妥當的地方想請教一番,不知可否?”
天鴻子臉上現出一絲喜意,展顏笑道:“呵呵,那可是榮幸之至啊!素聞真陽道友修為不凡,當日出手打出的雷符更是有驚天動地之絕大威力,當日目睹者無不交口稱讚。今日以道友羅列的材料看來必有獨到之妙,交流之下必定會令我等獲益良多啊!”方軍出來的第一戰就搞的風風雨雨,那一片閃電雷光可是給當場的修真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能夠煉製出這麼厲害的雷符來,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方軍主動提出來,天鴻子要拒絕那才有鬼了。
方軍的想法跟他是一拍即合,當下也不客氣,撿著自以為比較獨特的煉器手法講了幾點,天鴻子立刻就瞪其眼來,運用神通一字不落的記下來,他能夠出來獨當一面,水平怎麼會差了?好壞那還不一聽就明白啊!方軍講的幾點雖然不多,可這都是來自於大羅金仙闇昗上人十幾萬年的見識,豈是境界低了若干層次的修真者能夠想到的?雖然有些聽起來實現的可能性不大,但並不妨礙使得天鴻子和幻空有一種耳目一新甚至眼界大開的感覺。
幻空聽了幾段就暗暗叫苦不迭,心說這傻兄弟啊!這種獨門妙法怎麼能隨隨便便講給外人聽呢?這都是有多少仙石都買不來的妙道啊!怎麼也得收個百八十萬的仙石再開講嘛!唉!沒經驗就是沒經驗!
雖然這麼感嘆著,他也沒有忘了一條條的記在心裡。要是闇昗上人知道方軍這麼幹,恐怕會氣得當場拿巴掌扇他,沒有這麼幹的嘛,人家“重器宗”飛昇仙界的前輩不知凡幾,這些東西要想傳授早就講了,再說人家門內的典籍內未必就沒有記錄,誰家門派的仙人到了大羅金仙的境界,不會回來照顧後輩一二啊!能傳的還不傳?!
或許是天鴻子的級別不夠高吧,這種內情反正他不知道,方軍講的簡直聞所未聞,妙不可言卻又無從把捉,急得他心中癢癢不已。偏生方軍講起來那是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根本就不成體系,只是足以襯托了他底子豐厚、傳承高深的事實。
幾句之後,方軍話鋒一轉,說道:“我先輩傳承太過高妙,所以一向以來學到的東西不甚了了,其中對於煉製鼎器之法大略還有些心得,只是不知天鴻道友可有興趣切磋一番?”火到豬頭爛,方軍可不會輕易放出殺手鐧來。
天鴻子“騰”的站了起來,急速的在室內來回轉了好幾圈,最後下定決心說道:“真陽道友肯將如此絕密的奇門妙法相授,天鴻豈是那種不知高低的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