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久在西霞華陰山中,但普卓之名他還是早已知曉,而普卓一生傳奇,玄武也是略有耳聞。
“哈……哈!”大笑後,玄武是高聲說道:“若是他人,玄武到都是眼生,不過你嗎,玄武還是記得的,你不是四百年前在這龍守山下高論天綱理長的小和尚嗎?如今四百年以過,你是不是又有新的聖論要與我靈教、與我玄武講啊?”
普卓淡然說道:“大人笑話了,當年小僧年幼少知,只是一些虛談妄論罷了,玄武大人萬年博識,小僧當年也只是班門弄斧。惠得上天恩德,使小僧虛渡幾歲春秋,至今日龍守山下再仰大人天威,可謂人生以無憾事。今日大人必是狹威帶怨而來,不過小僧這裡有一言,不知大人願意聽否?”
面含冷笑的玄武點頭說道:“大和尚對玄武不用太客氣,有話你就直說吧!”
普卓禪師慈恩說道:“玄武大人世上行走萬年,只為靈教大業,普卓聽聞,玄武大人初為猛夫粗人一個,而為靈教盛業千秋,也是多去野性,疏導教化,多習世人禮數,普卓所言,可為實情?”
兩軍惡鬥苦戰之際,普卓禪師忽出此言,確實引起猜疑無邊無數。玄武雖是點頭稱是,但卻一時猜不透這普卓禪師的真正用意。
世人豈知佛法重在化心向善,萬惡之人向善之路更需循序漸進,非急於一時一年。
普卓這時點頭說道:“萬物皆為生而生!但如何而生卻各有不同,你為靈教,我為眾生,雖目的不同,但都有幸於四百年前一仰龍守天人天威!普卓自認龍守天人為萬年不出的修真奇才,不知大人可是同意?”
回想四百年前的玄天聖法欺天,歎服的玄武是點頭說道:“從前玄武只尊二人,家師與靈教龍主真聖,那龍守天人雖為玄武世仇萬恨之人,但那一身玄天法術,玄武也是深深佩服,心生敬意!”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普卓面顯一笑後說道:“大人揚禮教於靈教,對龍守天人又心存敬重,今日龍守後人祭祖創門,大人卻是陳兵龍守山下,兵革盡指龍守山,這與貴教先聖九龍真聖所倡導的成人、成人之心、揚世之禮的靈教教義可是甚為相左;與大人的尊禮之風也是格格不入啊!”
“哈……哈!”玄武一陣狂笑後說道:“人言十恩寺佛門重法先化人心,再催其志,最後是降人而去,玄武今日領教了。不過大和尚的話是句句入理,玄武也是記在心上了,但龍守山靈教世仇不滅之地,龍守不平,靈教弟子一生不安!玄武今日掛恨懸仇而來,雖有違世禮,玄武也是難退不讓!大和尚就不要多言其他了,十恩佛法久有耳聞,未成一見,還是讓玄武一觀十恩寺佛法如天吧!”
玄武殺氣再起時普卓依然無怒無威地說道:“四百光陰匆匆而過,但普卓與大人一樣,對龍守天人敬意是與日俱增!天人故地之上,普卓不想再見兵革血光之禍!而今日龍守後人祭祖鼎業大事,普卓更不敢手起法術以犯龍守天人神威天靈!”
“哈……哈!”又一陣冷笑後玄武高聲喊道:“大和尚!你可不要忘了,這裡雖是龍守山,但這裡更是戰場!玄武雖是敬你超世為人,但終歸靈仁有別!你若心敬龍守天人不想鬥法,就回去換一個來,玄武仙法之下可不斬畏首之人!”
普卓淡笑說道:“玄武大人執意動法龍守山下,但普卓卻想全今日龍守山安寧!那玄武大人可願意與普卓進行一次君子之約?”
“君子之約?”玄武是摸不著頭腦地問道:“什麼君子之約,大和尚你又要弄什麼花樣?”
君子之約?這普卓禪師是在幹什麼呢?不但玄武,就連仁教陣中也是一陣猜疑,與靈教妖人用得著這麼拖延嗎?與靈教又有什麼好談的?怎麼還出來君子之約了?
猜疑之聲應是有的,普卓禪師自知,但不為其他所動的普卓語氣不變地說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