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把懷裡的美女顛到了地上。曉雷再一次用雪白的胳臂挽住金明歷的脖子,才倖免於難。
“你好啊魏大哥,我是,我是小金,魏大哥,什麼風把你從社縣吹來了。晚上仙客居擺一桌給魏大哥接風。要的,一定要。”
曉蕾見金明歷的神情畢恭畢敬,就像自己在他面前畢恭畢敬一樣。心裡很奇怪:“這是什麼樣的人啊,居然讓我們主任怕成這樣。”
曉雷不知道,這個給金明歷打電話的魏大哥是社縣黑道數得著的人物,原是詩禮之家,家教良好,本人名牌大學畢業,以前是中學數學教師,家裡父輩留下大筆財產,幾輩子也吃用不完,那場史無前例的文藝大復興時期,被革委會一個“領導”誣陷他父親有什麼海外關係,叛徒黑幫,房子財物都給通通沒收了,後來落實政策也沒有歸還。因為有人從中作梗,這從中作梗之人是當地派出所的一個頭頭,論起來淵源不淺,原來這個頭頭就是過去革委會誣陷他父親的那個“領導”的兒子。兩人從此成了死對頭,但胳臂擰不過大腿,縣官不如現管,魏克顯非但給父輩申不了冤平不了反,反倒給派出所頭頭誣陷生活作風有問題,在學校裡大受歧視,魏克顯一怒之下老師也不做了,投身到了黑道,平時做正規生意,暗中做黑道生意,手底下一班弟兄都是講義氣,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狠角色。此人身強力壯,富有計謀,又是轉業軍人,能文能武,手下兄弟盡皆拜服,在社縣混得風生水起很是不錯。但他平時一個人時總是有時候透露出一種憂慮讓人琢磨不透。此人和金明歷妻子那面論起來沾點親帶點故,金明歷有幾次惹下了麻煩事,都是請魏克顯出面才擺平的,金明歷對他很尊敬,與其說尊敬不如說是他很害怕的一個人。
金明歷不知道為何魏克顯會突然來到濱海市,而且剛才電話中魏克顯還提到務必要他幫一個忙,好像說是要跟蹤一個人,他金明歷又不是什麼公檢法的人,這個忙可不好幫,再說了他還很珍惜現在的位子和生活,可不想和黑社會的攪在一起,雖然有事的時候他又要黑社會來幫他擺平,這種人掩耳盜鈴的人和事看似可笑,其實多了去了,中土世界有句話,把這種人叫做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不過金明歷有數,這個魏大哥可得罪不起,先敷衍敷衍他矇混過去再說,實在幫不了他也不能怪自己什麼。
想得這裡金明歷忙道:“好的好的,魏大哥到了濱海市給我打電就行,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我們兩個還分什麼彼此啊。兄弟我的就是你的!”
曉蕾見平素耀武揚威、作威作福的金主任居然畢恭畢敬地等對方掛了電話才敢掛,連上級區政府的領導也是稱兄道弟的金主任今天怎麼突然變了,曉蕾見金主任變得如此溫順還真有點不習慣,看在眼裡,心想:“這個魏大哥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金明歷收起電話,定了定神,見靠在自己懷中的曉蕾蓬鬆一頭燙成大卷的黑髮在身後隨便的挽著,一雙*攝魄的杏眼放射著水汪汪的春意,已經恢復了一副很聽他金主任話的樣子,覺得生活格外的美,這些黑社會起碼還是講點道理的吧,幫不了忙總不能把自己怎麼樣吧。不過看來得破點財才能把事情擺平了。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那筆排汙費和衛生費都是不單獨入賬的,先支個五千塊錢出來給魏大哥送去才是。金明歷想著,便放開了曉雷。曉蕾急忙從金明歷身上爬起來,匆匆向門邊走去,金明歷看著曉蕾的身材,也是曲線畢露、也是穿著時髦,甚至比普通人還要性感,不然也不會讓他金主任看上。但和剛才那兩個市場裡見到的美少婦相比就顏色大失了,
這個女人屬於他這件事讓很多人羨慕他金明歷,但自從見到早上那兩個少婦後,金明歷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凡草俗花,什麼叫高雅出塵。
曉蕾把細細的吊帶拉回肩頭,邁著婷婷的腳步走向門邊,豪華的工藝木門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