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Y國四大貴族之一,踏入拱門之外,是一片開闊的碧綠草坪。草坪起伏向兩邊延伸,中間有條大道,足夠容納下幾輛汽車,然後再進入大廳。迎面而來的是濃厚的西方歐式與古羅馬結合的建築,大廳內裝橫富麗堂皇,大亮著名的油畫被收集,天花板上一幅最後的晚餐當的上是大廳的最亮麗的風景。一旁還有不少掛毯與許多精美的傢俱擺設。
大廳另一邊擺滿了許多精緻的佳餚水果拼盤,寬闊的大廳內眾多名媛貴族已經紛紛到達,目光一掃,只見男的彬彬有禮,紳士十足,女的美麗靚麗,氣質優雅。
湛言吩咐寧原先去其他地方探探後,隨意從一旁走過的侍者托盤上拿了一杯紅酒,右手捏著紅酒杯,輕輕搖晃,抿了一口。清冷的目光微冷。走到落地上前,落地窗前的窗簾垂下。
湛言一邊抿著紅酒邊想著其他事情,隨手拉開米色的窗簾,卻沒想到裡面還有人,而且還是她認識的人。裡面的女人雙唇微紅,一雙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腰。一臉春潮的樣子,誰看這個場面便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情?
“秦若凡?”湛言眯起眼打量眼前的男人,只見今天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襲白色的燕尾蝶正裝,幽深淺藍色的眸子閃著若有若無的藍光,眼底透著幾分寒意與冷意,藍色琉璃的瞳仁顏色極深,五官過於漂亮有些陰柔卻完全不會被人認錯是女人,渾身上下一股邪魅的氣質,讓人掩不住多看幾眼。
那個女人在看到湛言的時候,有些一愣,秦若凡低聲在她耳畔說了什麼,她才點點頭一臉高興離開。
“阿言,沒想到我們竟然如此有緣,在異國也能遇見。”秦若凡整了整衣領,面色不變看向她。
湛言也沒想到竟然一來就遇到這個男人,頓時心情有些不好了,這個種馬,頗為嫌惡了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秦若凡自然是看到她眼底的嫌惡,原本淡淡的臉上也冷了下來,這個女人心底的心思他怎麼會猜不透。不就是嫌他髒麼?秦若凡不知為何頓時胸口憋著一股氣,渾身怒氣散發。上前攔在她面前:“阿言,好歹我們是熟識,這麼一走了之招呼不打未免也太過不去了吧!”幽幽的眸子在她臉上掃了一圈,笑道:“難不成剛才阿言看見我與那個女人吃吃醋了?”
聽見秦若凡如此自戀的話,湛言心底冷笑,他的目的她怎麼會猜不透,見他攔在面前,她面色也沉了下來:“滾!”
秦若凡心底有些煩躁,他知道眼前女人對他有偏見,可就是知道了更煩躁,見她一見他就沒有好臉色的樣子,突然想到什麼,薄唇勾起冷笑道:“阿言,怎麼就你一人來,那個男人怎麼沒來?我還真不知阿言原來也喜歡吃回馬草。你就那麼相信那個男人?”最後一句連秦若凡自己也不知他這試探的目的。
湛言雙眉一挑,視線迎上秦若凡的眼眸:“這事與你無關,沒想到秦少竟然也這麼八卦?不過話說回來,遇到哪種男人也比遇到你這種種馬好的多,不是麼?我倒是還真沒想到秦少為了梅列家族的藍色寶石,竟然連男色也不惜用上,秦少不去做牛郎真是可惜了。”
秦若凡被湛言直接戳破心思,精緻的臉陰狠下來,這個女人話裡明裡暗裡哪一句不是在諷刺他?難不成他在她心裡竟然如此不堪?秦若凡咬著牙:“牛郎?若是阿言捧場,我做個牛郎倒是也不所謂,不如今晚讓我好好伺候你一晚如何?”
“不必,我嫌髒,若是不小心被傳染來了艾滋,可是得不償失啊!秦少,你說呢?”湛言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臉色淡淡說道。
話音剛落,這下秦若凡真是臉色陰沉如同鍋底,大手突然捏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壓在牆面,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耳側,湛言皺起眉頭,冷聲道:“放開!”
秦若凡雙手撐在兩旁,帶著壓迫的視線盯著她的臉,眼底陰鷙:“蒙湛言,別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