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舊是看不到她白慧蓮的存在!
白慧蓮的櫻桃小嘴一撇,滿腹的委屈傾瀉出來,她難受地撲倒在蕭夫人的肩上,鬱郁道:“伯母,慧蓮哪裡比不上那個戴茗兒了?嗚嗚,晨哥哥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蕭夫人也是無措,她一向疼愛這個兒子,恨不能給他去摘星星摘月亮,可是偏偏在結婚這件事上,唯有白家是最好的選擇!她的心中暗自嘆息一聲,出生在蕭家,就註定了蕭晨沒有自主選擇伴侶的權利。
蕭夫人溫婉地輕撫著白慧蓮的後背,寬慰她道:“蓮兒,五年前你晨哥哥娶不了艾米,這次這戴茗兒也自然不能跟你相提並論。你這白家的掌上明珠,才是我閻敏璇的兒媳婦!”
大好的陽光從視窗傾瀉下來,肆意地照耀在那床上交疊的人兒身上。
戴茗兒慵懶地翻了個身,手臂不安分地一揮,啪的一下,不知道打在哪兒,她下意識地閉著眼去摸,咦,這溫溫的,暖暖的,軟軟的,是個什麼東西?
鬧鐘剛好一響,戴茗兒的身子一怵,便睜開了迷濛的睡眼。
“啊!”
居居居,居然是蕭晨!
天哪!戴茗兒瞪圓了杏目,不可思議地望著那個安然地睡在她眼前的男人,蕭晨那濃墨的劍眉,細密而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小嘴唇,正以一種極盡魅惑的姿態,近距離地展現在她的面前!
“蕭蕭蕭,蕭晨,為什麼你會睡在這裡!”
戴茗兒下意識地把被子扯上來,蓋住自己胸前乍現的一抹春光,生怕給那個因為早晨的某些生理現象而獸性大發的蕭晨給佔了便宜。
“我睡在我的床上,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蕭晨緩緩地張開他那微閉的眸子,那睫毛軟軟地從戴茗兒的臉頰上刮過去,惹得她心裡一陣漣漪泛起。
蕭晨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他換了個姿勢側躺在戴茗兒身邊,好笑地望著她,似是不明白戴茗兒的驚詫是緣何而來。
“你!”
被蕭晨的話噎到,戴茗兒的腦子裡飛速地轉過昨晚被蕭晨拉進房間之後的事,她記得當時她一臉義正言辭地拒絕與蕭晨同床共枕,雄赳赳地盤腿跳上那寬鬆的淺咖色沙發,倒頭就睡了。
可是,為什麼,今天一睜眼,她居然是安安穩穩地睡在了蕭晨的臂彎裡?
oh no!她這是陷進了怎樣的怪圈啊?
“我什麼我。戴茗兒,你倒是好好想想,你睡沙發的人,半夜起來爬到我床上來,怎麼?想趁我不備偷襲我,佔我便宜?”
蕭晨饒有興致地望著一臉驚悚地掩著胸口春光的女人,不知道從何時起,逗弄她,已經成為了他每日必備的嗜好。
他先發制人,把起因經過和結果都歸罪到戴茗兒的頭上。蕭晨才不會讓她知道,是他趁她睡著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上床攬進懷裡共眠了一晚呢!
“咳,你剛剛說,是我半夜偷偷爬上你的床?”
果然,戴茗兒被蕭晨的陳述給嚇到了。她不可思議地望著蕭晨,妄圖從他的臉上尋摸出一絲玩笑的跡象來,可竟是徒勞。
不是吧?
她戴茗兒第二次在潛意識的作用下,把蕭晨給睡了?!
“當然。”
蕭晨立馬就介面。
“要不要給你看看證據,昨晚‘熱情如火’的你,是怎麼蹂躪我這麼個心胸博大的男人的?”
蕭晨挑著眉頭望著戴茗兒,作勢要去掀被子,他打算給戴茗兒看看,因為她睡覺的極不安分,他的膝蓋上,大腿上,一夜之間多了好幾道淤青!
得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