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走就走,愛來就來,還從沒有人有那麼大能耐,需要他報備行蹤,更何況,陳煜?阿呸,他沒臨走前踹他一腳就不錯了。
韓琦聞言,摸了摸鼻子,朝著陳煜尷尬地笑了一聲,吶吶地朝陳煜說了句“抱歉,我們蕭總就是愛開玩笑,您別介意”,就急忙跟了上去。
唉,蕭晨這傢伙,他就不怕哪天又哪根骨頭裂了,哪隻腳斷了需要上門求陳煜?到時候哭爹喊孃的還不是他?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比起韓琦的憂心忡忡,蕭晨看起來就淡定很多,他面無表情地走著,即使一隻手上了石膏,也絲毫不影響他的男性魅力,男性荷爾蒙氣場依然強大,一路上已經有不少小護士對著他臉紅心跳。
“你看,他就是蕭晨,近看比電視上的更英俊,真不知道是哪個那麼狠心居然會對他下那麼重的手……”
“肯定是他的商業對手,嫉妒蕭氏集團蒸蒸日上,才使出了這種卑劣的手段。”
“還好沒有傷到他的臉,否則,我真要捧心了。”
隱隱約約有各種耳語傳入蕭晨的耳朵,他假裝沒聽到,只是一味向前走,臉上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
倒是在他身後的韓琦,急急走近,擠眉弄眼地對他說:“沒想到你的女性鐵粉這麼多,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爽?”
“爽?”蕭晨斜睨了他一眼,“等到事情被曝光,蕭氏集團垮臺訊息一傳出,她們會讓你更爽!”
垮臺?哦,拜託,有他蕭晨在,蕭氏想垮臺都難!!可是,眼下的情形確實不容樂觀。
開啟車門,待蕭晨坐上車,韓琦自動自發地做起了車伕,車內,蕭晨看著車外的風景,問:“對於近期發生的這一連串事件,你怎麼看?”
韓琦聞言,收起了之前嬉皮笑臉的表情,正色道:“最大的可能是——有內鬼。”
無論是之前的股票惡意拋售事件,還是今天的工程隊鬧事事件,如果沒有內部接應,絕對不可能鬧得這麼轟轟烈烈,又剛剛好。
蕭晨微微要開車窗,單手點燃一支菸:“接著說。”
“這個人,既想打壓蕭氏,卻又留了一手,不想讓蕭氏徹底垮臺。所以,他針對的目標可能不是蕭氏本身,而是蕭氏的某個掌權者。”韓琦的雙眸褪去了平日裡的溫和,閃爍著犀利的精光,“比如——你。”
蕭晨向窗外吐出一口煙,朝韓琦拋去一個讚許的眼神:“所以,你認為這個內鬼最有可能是誰?”
“閻建年。”
三個字,一個名字,和蕭晨心中所想,不謀而合。
閻建年,他嫡親的,也是唯一的舅舅,之前他對他暗地裡那些小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不代表,他會一直縱容他下去。
“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置之死地而後生。”
聽到韓琦的回答,蕭晨笑而不語,果然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每一個字都戳到他心坎上。
掐斷煙,蕭晨揚起笑:“所以,真的要辛苦你跑南非一趟了。”
“可以。”韓琦大方答應,“不過,你得答應縮短我給你打工的年限,從三年改為一年。”
真是獅子大開口,這小子還真敢!
蕭晨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最後痛快地答應:“成交。”
話落,車子飛速地向前奔去,草草在公司過了一夜,第二天,韓琦坐上飛往開普敦的航班,而蕭晨則飛往拉斯維加斯。
一去數日,被留在蕭家日夜與白慧蓮和蕭夫人相處的戴茗兒簡直快崩潰。
這兩個女人真能折騰,各種招數層出不窮,她真想不明白,她戴茗兒是殺了她們父母,還是挖了她們家祖墳,能讓她們如此惦記她。
若不是為了爺爺,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