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暗覺自討沒趣,發動車子輕聲問:「去嗎?」
「行。」時璨答得很快也簡潔,他看向車窗外,開了一條縫,冷風灌進來了。
溫漁的車裡沒有車載香水,也許經年累月,被他常用的那股有點沉重的木質香薰入了每一寸空氣,味道化不開,成了某種符號,在冬日夜裡更顯清冷。
他們開過熟悉的街道,晚上彷彿變了樣子。
因為快新年了,行人也比往日多,越靠近市中心,溫漁的車開得越慢,離市中心還有兩條街的距離,前方突然交通管制,再不能往前走。
「堵車了。」溫漁拍了把方向盤,去查路況,「新年人太多,防止發生事故不讓人去了——怎麼辦,好不容易想去體驗下節日氛圍!」
時璨窩在副駕駛,片刻後眨了眨眼:「我們去另一個地方。」
他示意溫漁給手機,重新設了導航。目的地離他們所在的位置有一點遠,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才抵達。
南方的都市大都有江河穿過,這一座城也不例外。河流把城市分為南北兩岸,他們所在的北岸與繁華的南邊相對,是滯後的代名詞,如今本地的年輕人都愛往南邊去,外來人口也大都落戶新區,隨著這兩年開發老城區,雖有了起色,仍然陳舊灰敗。
溫漁記得再往北走一點,就是時璨以前的家。
他停了車——壓根不用專程找車位,樹下就沒有幾輛車停著——開門後有點冷,縮了下脖子,看時璨也下來,問他:「這邊有什麼?」
相比從以前開始就不怎麼涉足這一片的溫漁,崔時璨比他自在。他看溫漁鎖了車,迫不及待地點菸,叼著那根細細的楊梅爆珠,含糊地說:「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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