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安全,最近出了好幾個新聞對不對?」
「有人來搶我包?」時璨笑了,回頭看他,「我沒錢。」
這話讓溫漁噎住,時璨等著他知難而退,可他沒放棄地繼續說:「等你到這會兒了,連送一下也不要?還是說,你之前都是編謊話騙我,其實一點都不想跟我有來往?」
他懂得如何拿捏十七歲的崔時璨,心頭打鼓地猜會不會仍然奏效。
果然,時璨吸了口氣,妥協似的垂著眼,像觀察溫漁腳底下的陰影,思考良久才說:「但是今晚你喝了酒吧?」
「我喊個代駕。」溫漁說,想好了答案,「走嗎?」
他的問句一個接一個,都帶著難以言喻的遷就。時璨不答應,又看了他一會兒。沒有笑,崔時璨滿臉都是疲倦,有點無奈,更多的是不忿。
溫漁被他看得一腳踩進虛空,頭一次覺得他看不透崔時璨的表情了,索性自暴自棄:「我要陪你走一截。」
「我想自己。」時璨說,「一個人走路,靜一靜。」
溫漁提前叫的代駕已經到了,他扭過頭去給鑰匙,可時璨轉身就走。餘光瞥見這情形,發現時璨沒和他說笑,溫漁生怕弄丟他,只朝代駕叮囑一句「開慢點跟著我」,大步流星地追,到最後都成了小跑。
「時璨!」他去抓時璨的手腕,對方瑟縮一下,落了空。
溫漁目光深沉,沒對他的抗拒生氣,或者有其他的表達,只倔強地說:「我陪你走。」
崔時璨有些好笑:「我說了,我想靜一靜。」
溫漁沒說話,趁他不注意一把拉住了手腕。如同剛才在酒吧裡的姿勢,崔時璨的手腕很熱,可溫漁吹過風,掌心是冷的,冰火兩重天疊在一起,兩個人都是輕輕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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