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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時璨知道他是沒什麼資格在溫漁面前談自尊的,欠著溫漁錢,還當面羞辱他的真心,可他辦不到利索地拋棄——人不就靠這個活著嗎?否則他早真的墮落了。

「哦?」溫漁把東西放下,「挺好。」

和第一次來時一模一樣的話。

他很想問溫漁,你不和貓計較,能不能也不和我計較?那些話我向你道歉,你不要放棄好不好?

他也想說我現在過得不錯,謝謝你,我在學著走出來,你等一等我,行嗎?

但是關於這些溫漁半句也沒有提,好像在暗示他,不要說話。

作者有話說:

(。_。) 五月了 真的有人在看嗎?國內的夜校和文中表述不符,請勿當真哦

第三十八章

放下貓沒多久溫漁就離開了,他的羽絨服裡穿著西裝,說下午還要去開會。

沒提生日的事,他觀察時璨的表情,妄想看出一點失落。也許是時璨藏得太好,直到抱著貓送溫漁到門口,他都沒露出半點與生日有關的期待。

這人怎麼回事啊。

溫漁坐進車裡還在思考,別人的生日記得卻裝記不得也就算了,自己的事都不放在心上——他腦子裡裝了太多東西,選擇性忽略時璨讀高中時也不愛過生日,那會兒多半都在緊張期末考試,沒人陪他玩。

手機又響了,看到來電提示,溫漁腦子裡有根筋突突直跳。

「怎麼了?」溫漁問。

電話那邊的是小林:「溫副總您快回來吧,那家人又來了!現在韓總不在,韓總監已經下去處理,但他們帶了記者,還說要曝光無良企業——」

「我儘量開快點。」溫漁說,手機連上車內藍芽,「你讓韓墨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報警,說那群神經病滋事尋釁。」

小林連聲答應,接著掛點電話,急匆匆地去處理了。

這事已經煩了溫漁好多天了,說大不大,說小也沒那麼容易消停。他這三個多月除了吃飯睡覺上班學習,基本就處理這個,搞得焦頭爛額。

連撩暗戀物件的精力都沒有!

溫總要瘋了。

十月初,他剛從被時璨那番話打擊的陰影和自我審查中走出來,預備想個辦法約崔時璨吃飯,就在這當口,公司派往花城的一個業務員出了事。

業務員因為車禍重傷,半身癱瘓,家屬向公司索賠。

按相關法律出差期間因公受傷的都可以做工傷認定,這一點並沒有太大爭議。一開始溫漁接到訊息,也以為只是個簡單的賠償問題,等他看了詳細檔案,才發現那業務員並不是因為工作出的車禍。

當天的安排本是在花城分公司學習,但出事員工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外面,還開著車。據本人說法是花城老總喊他去的,可對方一口否認,稱不知情。

走起訴,證據不足,再加上對方實打實的人身損害,法律不一定支援景龍。私下調解麼,那員工家屬三天兩頭地去公司鬧事,顯然沒打算和他們好好說話——韓墨和溫漁抱怨,主要是嫌錢少。

這種破銅爛鐵警方無法介入,喊他們自己協商。

起先對方鬧了一陣,出面的是韓墨,他態度強硬,他們便答應了和解條件,比工傷賠償要少,但好歹不是不賠。溫漁以為就這樣完事了,結果等上個月底,那業務員家屬忽然把事情鬧到社交網路上。

「大公司欺負打工仔」「因公出車禍重傷」「公司推諉責任拒絕賠償」,種種關鍵詞加在一起,輕而易舉激起了民憤。

景龍是上市公司,股價直接受到了影響。搞到現在還沒有雙方都同意的解決方案,他不可能袒護員工家屬,更不能置之不理。

想到這事,溫漁一個頭兩個大,差點把剎車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