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不出意外地,崔時璨死得毫無反抗之力,他抓著一大把哀嚎,說許清嘉和易景行聯合整人,那兩個沒良心,還幹了個杯。
他們沒有輸贏面——因為老闆娘嚴禁賭博——輸了的人要在臉上貼紙條,崔時璨因為手氣不好又被整蠱,眼下已經是滿臉白條了。
紀月狗腿地替溫漁準備了便利貼,溫漁哭笑不得,艱難地找了個空白的地方。
他把紙條貼在時璨的下頜,像一條滑稽的鬍子。
崔時璨認命:「哎,我就不該和學霸玩牌。」
曾經存在於禁忌詞庫的某個形容如今被他這樣輕鬆愉快地說出來,溫漁看了時璨一眼,不知為何,總覺得他很委屈,於是心頭一軟叫停:「不想玩了,我們一會兒找個地方吃飯吧,上次時璨和我去的有家店……」
易景行笑了聲,沒拆穿他生硬的轉折。
週末沒人加班就很愉快,晚飯吃得也舒服。結束後紀月開車,送易景行回家,他們在飯店門口告別,錯覺下一次在很久以後。
「下次把陳千叫上吧。」溫漁誠懇地說,「他不在,總覺得缺了什麼。」
「今天應該把他照片擺在那邊,和他影片。」易景行按著手機說。
「影片哪有真人好玩。」溫漁笑,「我送時璨,走了啊。」
許清嘉:「路上注意安全。」
易景行壞笑:「回去了也要注意『安全』。」
意味深長的腔調,溫漁在電光石火間明白過來,翻白眼喊他滾。他指尖掛著車鑰匙,招呼時璨一起,兩人一前一後地鑽進車,又搖下窗和他們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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