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剛一進去,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直了起來:「喲,這個大美女是誰啊。」
傅歡看到溫晚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確定了是她之後傅歡的表情有些複雜:「哦喲,溫晚,這才多久沒見,怎麼一下子變名媛了。」
屋內有很重的菸酒味,溫晚很不舒服地咳嗽了一聲:「今天下午有事去忙了。」
「忙什麼啊?」傅歡追問,「之前聽汪銘說你工作丟了,現在你還有工作嗎?需要給你介紹嗎?」
「不用,我有工作,謝謝。」
「在哪兒啊?」傅歡歪著腦袋歪著嘴,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溫晚不想把自己心裡的那一片淨土告訴她,感覺被玷汙了。
「還不說?是不是見不得人?」傅歡湊近,口氣中帶著壓迫感,「你不告訴我也可以,大不了我去問你媽咯,不過我如果告訴你媽今天你來夜店了,她可有得擔心得睡不著了呢,最近看她好像老是失眠的樣子……」
溫晚深吸一口氣,妥協般用只有她聽得到的聲音說:「我在學校做助理。」
「助理?」傅歡大喊一聲,然後從上到下,用非常異樣的眼光打量了她一番,「你這樣子哪裡像是助理,簡直像是大小姐呢!」
傅歡的重音完全放在了「小姐」兩個字上。
「聽說現在很多老闆都喜歡潛規則助理,你小心點哦。」傅歡幸災樂禍地說。
溫晚強忍著不爽,從包裡拿出三萬現金:「我是來給你買單的,如果這些夠的話,我就走了。」
「喲喲喲!」傅歡厚厚的三疊錢掃了掃,「出手這麼闊綽,我們溫小姐發財了啊。」
溫晚只感覺滿世界都是小姐兩個字,讓她非常不舒服。
「我想最近怎麼還錢那麼爽快,這是哪裡找了個這麼闊綽的老闆啊?」傅歡假意關心實則諷刺,「之前給我給你介紹那些老闆的時候怎麼見你這麼抗拒呢,這不是不給我面子呢麼?」
溫晚實在忍無可忍,對著她懟到:「和你想像的不一樣,這些錢都是我自己掙來的。」
「就憑你?」傅歡看不起地嘲笑道,「你只有個高中畢業的文憑,沒什麼背景沒什麼技能,除了稍微有點姿色而已,你憑什麼?除了靠賣,你還有什麼本事?」
這一屋子的其他人都跟看好戲似的,時不時竊竊私語著。
溫晚緊緊攥住了拳頭,怕下一秒就要打上去,咬緊牙關說:「我怎麼掙的你不用管,總之和你想像的不一樣。」
「我勸你調整一下對我說話的態度。」傅歡的聲音突然生硬起來,像是在宣戰,「可別忘了我們兩是什麼關係,我當初出於情面才寬限你的還款期限與利息,如果這份情面掉了,我明天就讓你把所有錢都還清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這句話,溫晚突然認了慫。
不是因為她怕受傷,是因為她怕她媽媽受傷。
一個人只要有想保護的物件,就會變得異常脆弱。
「來,陪我幾個朋友喝個酒,每個都敬得他們滿意了,我就放你走。」溫晚指了屋子裡圍著坐成一圈的人說到。
這種熟悉的感覺。
這種熟悉卻讓人極其噁心的感覺又回來了。
溫晚還沒喝就已經開始想吐了。
她只覺得頭腦空白,頭皮發麻,感覺下一秒就要暈倒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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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川和顧晨遙約著吃了個下午茶。
顧晨遙一臉「甜蜜」的樣子:「你最近和我的約會真是越來越頻繁了。」
「本大少爺願意花時間陪你,你還不樂意了?」葉川傲嬌地說道。
「滿意是滿意,」顧晨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