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不出聲,那聲音卡在喉嚨裡就是不敢往外跑。在玄遠那種充滿邪惡,殺戮,鮮血以及無數怨恨所形成的氣勢籠罩之下,他幾乎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不知不覺中,他的褲子已經溼透了,甚至有惡臭的味道飄出。顯然已經是給嚇得屎尿齊流了。雖然他長得牛高馬大,整天一副勇猛無比,天不怕地不怕,囂張至極的樣子。其實說白了他只不過是一個躲在自己父親強大力量下的的膽小鬼,可憐蟲而已。往常遇到的人要嘛出於對他父親的畏懼,不敢跟他作對。要嘛不想招惹麻煩也懶得去招惹到。就算萬一真闖了什麼禍,也有他父親,帝國第一騎兵團的元帥,實力強勁的聖龍騎士去幫他解決。誰敢真的對他怎麼樣,他又何時受過這種驚嚇。玄遠還沒有做什麼,只是看了看他,就已經把他嚇成那樣,原形畢露,哪裡有平時囂張的樣子。
這時候玄遠已經到了雷克面前。先是用手捂住鼻子,不屑地看了看褲子溼透的雷克。他身後那對巨大的蝙蝠狀光翼卻猛然一張,露出四隻閃著暗紅色幽光的爪子。只見光翼突然往前面一收,那四隻爪子已經深陷到雷克身體裡,雖然那還僅僅是光影,並不具有實體。可是在接觸到雷克身體的一剎那,那些爪子彷彿突然活過來一樣,不停地來回扭動著,上面有淡淡的血色光華流轉。而旁邊的雷克卻突然被提到了半空中,衣服上明顯有四處凹陷下去的痕跡,被四隻爪子給固定在在空中。他的手和腳在空中不停地撲騰著,但卻怎麼也無法掙脫那四隻沒有沒有實體的利爪。
突然間雷克感到身上一緊,一陣陣巨大的吸力從那四隻詭異的爪子上傳來。自己本來就所剩不多的戰氣只一會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玄遠卻一點沒有停止的跡象,吸力不但不減弱,反而越來越強盛。只是稍微一陣停頓,雷克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動起來,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正在不停的往外流失著,每流失一分,他也就變得越虛弱,他的頭髮以肉眼能夠看到的速度在迅速變成白色,他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自己要死了!對生的眷戀使他突然生起一絲絲勇氣,這勇氣終於使他找回了一點點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也終於哭喊出自己老早就想喊的話;“爸爸,救命啊,爸爸……嗚嗚!”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響,哈奇士突然重重地摔了出去,猛地噴出口鮮血。而布萊特也是臉色發白地退後幾步,嘴角有絲絲血跡,顯然也是受了些傷。
“我說蠻牛,你不要命就算了,怎麼還想拉著我去陪葬啊,竟然敢強行中斷戰氣,這反噬之力可是不好受的,我還有那麼多姑娘喜歡,可沒有心情陪你下地獄。”哈騎士臉色蒼白地倒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但手中的龍頭杖卻一直是光華閃爍,隱約有一條藍色的光線射在布萊特身上,只是忽明忽暗的。
“黃口小兒,別以為在剛才的比試中你一直用心靈契約魔法觀察那小子的身體情況我不知道。甚至還不惜血本的一直保持著空間接渡魔法,準備在那小子不行時把他給傳出來。你戰氣和魔法力都已經消耗過多,我勸你還是趕快把這個什麼迷失水牢魔法解開。不然萬一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情,就算你那個乞丐師傅以後來拆我骨頭,你們今天也別想有一個人能夠活著走回去。”布萊特焦急地看著臺上被玄遠給拎在空中的雷克,又使勁掙了掙,不過那圍困住他的淡淡藍光只是劇烈的晃了晃又恢復原狀。
“靠,趁人之危你還好意思在那裡說,有種等好久咱們都是狀態最好的時候來打一架試試。剛剛不知道是誰跟我說的要保持決鬥的公平。明明是你兒子偷襲在先,剛剛還阻止我進去救人。你還要臉不要!現在我自然也應該不讓你進去,對不對?”
哈奇士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布特,這時候法杖上光芒又是一陣劇烈的波動。他緩緩,又控制好手中的法杖道:“不過看你兒子屎尿都給嚇出來了,估計也只剩下半條命了,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