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著這條青色蛇尾,不斷擺動著,憑空而立,面色猙獰地朝著刑天當頭劈下!這不是魔鬼是什麼!
而也是直到此時,那些侍衛們才知道,為什麼新成立的帝國要叫蛟之帝國了,因為他們的陛下,身後所拖的那條尾巴竟然和他們的國旗上那種叫做蛟的惡龍一模一樣!
不過眼見雷克的一掌劈到,刑天卻是不躲不閃,甚至連動也不動一下,只是眼皮微抬,十分不屑地對著雷克吐了口唾沫。
只聽砰的一聲,猶如金鐵交鳴的一聲巨響。那雷克竟然被生生震得倒飛出去,而他的手上也是禁不住這樣的撞擊,五口開裂,鮮血直流!不過仔細一看刑天身上卻是絲毫無損,那威猛絕倫的一掌,竟然沒有在刑天身上留下絲毫的印記。
“真是個怪物!”
看了看自己的崩裂的虎口,雷克不禁吞了口唾沫,這才喃喃說道。
“如果什麼張三李四,土雞瓦狗的都能夠傷我,那我刑天怎麼佩得上戰神二字!簡直不自量力!”
刑天萬分不屑地說道,連頭也懶得抬一下,只是看了看仍舊不斷脹大的玄遠,眉頭一皺,有些懊惱地大聲喝道。
“蠢材,蠢材!昔日魔君,聖王的聰慧之資難道都被狗給吃了,這麼點小問題都想不通!既然你這副臭皮囊根本不管用,連些許內力都承受不住,那留他有何用!昔日我刑天本為天生地設一座精烏之山,尚且能夠自毀本體,化而為神,更何況你這副臭皮囊,丟了又何足掛齒!
雖然雷克和刑天之戰只有一擊,刑天甚至連手也沒有還,但是見此情景卻是心頭一震,若有所悟。加上刑天的一番指導,玄遠心中終於產生了一絲明悟。
兩人的身體都可謂金剛不壞,牢不可破。唯一不同的是刑天是剛硬無比,可謂以硬碰硬,狹路相逢勇者勝。而自己則剛好相反,那是繞指成柔,堅韌非常。不過當然,相比起刑天那萬古不滅之體,自己所要走的路還很長。但是天下至剛至強能夠成就刑天之路,反之,那極柔之力也必將可以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極致之路!
想到這裡,玄遠又不禁想起之前刑天對自己的提點來。
“只有無形無相,什麼都是,但是又什麼都不是。不以常理為依託,不以萬物為憑藉的,才是大道至理,這才是真正的金剛不壞,無物可破!”
“所謂自己身而為天道萬物,天道萬物必為自己!”
想到這裡,玄遠終於漸漸理出了一絲絲頭緒。
如果這方天地都是我,我就是這方天地,那我的身體怎麼可能連刑天的能量都撐不下。既然我可以化身為天地萬物,一草一木,變化萬千,那又何必在乎自己這一副臭皮囊,所謂破而後立,不破不立。反正這下下去遲早都是死,只是時間的區別而已,何不冒死一搏!
想到這裡玄遠猛一咬牙,頓時將所有的心神全部沉入自己丹田處的那片星空之中,任那無窮無盡的能量彷彿巨浪一般朝自己湧來,再也不做任何的約束,任那些能量向自己的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頓時在人們驚愕的目光之中,玄遠的身體彷彿是瞬間突破了界限一般,快速膨脹起來,眨眼之間便已經到了直徑20米開外,彷彿一個巨大的帳篷一般,遮擋住了一大片毀壞嚴重的城牆。看起來怪異無比,哪裡像是一個人能夠變的!
就連刑天心中也是拿捏不準,眉頭緊皺起來,喃喃自語道。
“嗎的,這到底是什麼東東,想當初老子我還是一座大山,整個破而後立,練就萬古不滅之體,讓自己的體內的能量和整個天地融為一體時,也不過轟隆一聲巨響了事而已!這小子到底搞什麼鬼啊,竟然還越變越大了?”
不過說是這麼說,刑天卻是一刻不停地朝著玄遠身上瘋狂地輸送著自己體內的能量,因為他看了看遠處一臉陰笑不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