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你是ben的學生,你來看我,我很高興。但是,如果你是因為這份遺囑,那麼不好意思,我沒什麼好跟你說的……”
“這……楊律師?”
蕭寒微怔,沒有料到他的態度如此堅決,就算是憑著老師的面子都不能讓他透露分毫。
楊律師面色不豫,忍著氣,“蕭律師,律師都是有職業操守的,我不知道你們年輕一代人是怎麼看的。關於這件事,我只想說,除非我能見到遺囑的繼承者,否則,我是不會再對這個遺囑多說一個字!”
蕭寒心頭一凜,脫口問道,“難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哎……”楊律師嘆息著搖頭,“鍾博文留下的,可是一筆巨大財富啊!當年不知道誰知道了一二,就已經引起各大豪門爭鬥,我又怎麼會再讓這種事發生?”
“那……”蕭寒追問,“繼承者究竟是誰?”
楊律師卻不肯再說太多,搖搖頭道,“你不用問,我也不會再說!以我和鍾博文的交情,是絕對不能允許他最後的意願出現任何差錯的!你走吧!若是再為了這事,以後也不用再來了!”
言辭間,竟是下了逐客令!
蕭寒張了張嘴,楊律師已然站起來背過身去了。看來是一點餘地也沒有,他只好彎了彎腰,“那晚輩告辭了。”
醫院裡,鍾念北在收拾東西。
她在醫院休息了兩天,已經沒什麼事了。因為不想麻煩蕭寒和司徒來接她,所以趁著他們不在,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準備回莊詩雨家裡去。
大廳裡,蘇老太爺正由下人推著輪椅往裡走。
兩年前老太爺開始有了老年痴呆的徵兆,腦子時而清醒、時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