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啊。”
老頭看他這副模樣又把自己的令牌給收了回來,轉而將視線落在了凌君的身上。
他的眼神十分銳利,彷彿能透過兜帽對上凌君的眼神。
“姑娘,敢問這丹藥是誰煉製的?”
“我。”
“你?”
老頭下意識圍著凌君轉了好幾圈,眼睛越瞪越大。
“你?你如今幾歲了?”
“十八。”
“可有拜師修行過?”
這次凌君猶豫了一瞬,雖然藥老一直沒有承認他們的師徒名分,但是早就已經有了師徒之實。
“我可沒有你們這徒弟!”
藥老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入凌君的耳中,她搖了搖頭。
“沒有。”
“那你可願意拜老夫為師?”
“為何?”
凌君微微皺著眉似乎有些困惑,那老頭本來已經打算收起來的令牌,又被他重新拿了出來,遞到了凌君的面前。
這是一枚玄色的令牌,上面用金粉繪製著神秘的圖案。
看出凌君似乎根本就沒認出來這一枚令牌有多珍貴,老頭清咳了一聲後說道:
“老夫乃是藥宗的太上長老!只要你願意拜老夫為師,往後在修真界裡絕對沒有任何人敢欺負你。”
“你既然懂得煉製丹藥,這手法到底還是有些粗糙,不如跟在我身邊好好學一學。”
“換做是其他宗門,可根本沒能力給你提供那麼多珍貴的藥材練手。”
那邊的掌門看向凌君的眼
神已經不一樣了起來,如果說之前只不過是因為凌君能拿出來那些珍貴的丹藥,如今則是因為凌君的身份。
他們拍賣行生意已經做到了修真界那邊,掌櫃的就算是自己無緣修煉,也照樣聽見東家說起過不少修真界裡有趣的傳聞。
就比如說藥宗,雖說藥宗中的弟子並不多,但是藥宗在修真界裡的地位卻十分的特殊。
就算是被譽為天下第一宗的宗門,也絕對不敢對藥宗不敬。
尤其是藥宗的太上長老,一直到如今,都還沒有收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弟子!
那枚令牌掌櫃從東家那裡看見過,的確就是藥宗的令牌無疑。
聽說藥宗的太上長老早些年就離開了修真界,正在人族的各個地方尋找好喝的美酒,如今來看這一點也能對上。
“好。”
凌君答應了下來,那老頭倒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之前那枚令牌他塞到了凌君的手上。
“老夫先回宗門,一日時間門,你跟家裡好好說清楚,等到明日這個時候,老夫便讓宗門中的弟子過來接你。”
“多謝,不過……我有一個兒子,現在還小,離不開我。”
“那便帶著一起。”
李老頭實在是喜歡這隻有一面之緣的女子,尤其是從她的丹藥裡面能感知到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
一直到如今,李老頭的壽數也不多了,他一直沒辦法突破那個極限,也收不到合心意的徒弟,乾脆就到處跑,肆意妄為的享受自己這最後一段時光。
沒想到只不過是從這個地方路過,居然一眼就相中了這麼好的一個徒弟。
凌君將那一枚令牌收了起來,看向已經被嚇懵了的掌櫃,開口提醒道:
“這種丹藥,你們拍賣行收嗎?”
“收!當然收!”
之前掌櫃的並不是沒有想過要探尋一下凌君的身份,只不過到底還是擔心會惹怒她,又默默的將這個想法給壓了下去。
但是統共也就只有這麼大一個京城,再加上掌櫃的曾經也有聽聞過京城中的一些傳聞。
那麼多年紀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