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卻流不出淚,把靈魂賣給惡魔的人是無淚的。
“抹去你的記憶卻抹不去你對她的愛,每當午夜夢迴,你口中喊的是嵐兒不是我傅蘭沁,你要我如何不怨!”那更是一種折磨,讓她苦不堪言。
“夢囈中的話豈能當真。”這點他倒是不清楚,只知每回醒來就心痛不已,好像遺失了最心愛的東西。
“何必瞞我,你每個禮拜都和球友相約打球,其實是到夜嵐的墓上祭拜。”
“你跟蹤我?”他原以為那是對夜嵐的愧疚,原來是自己所不知道的眷戀。
“查出你的行蹤並不難,我有朋友。”她意指秦可梅,聖石便是交易之一。
沙越雋笑笑的道:“淚巫已自顧不暇,她的法力已被我消除。”
“你……”上官宏走到沙越雋面前。“請你恢復我的記憶。”
“何必呢?相當傷心哦!”夜嵐的美意該獲得回報。
“我不想忘了心所愛戀的人。”他堅定的說。
“不——”傅蘭沁衝過來要阻止,一道紫光由沙越雋指尖射出沒入她眉心,她頓時委靡不振地失了焦點。
“我封閉她的心靈,以後她再也傷不了人。”類似行屍走肉。
“上官先生,閉上你的眼睛。”梵音似的咒語一起,淡淡的花香環伺著上官宏,幾分鐘後兩行淚留下腮邊。
他睜開眼,眸底的深情叫人動容,“孩子,爸爸對不起你。”還有他的愛。
不知為何,上官鋒發現自己的眼角竟有了一滴淚。
“哇、哇!好帥喔!長得真養眼,你瞧那肌肉多結實,馬達式的翹臀一定很賣力,你們好幸福喔!”來人家家裡拜碼頭也不懂得禮數,就算沒帶“伴手”也應該和顏悅色,一個個板起臉活像來討債似的。
“小雩兒,收起你的口水。”
“嗚……越雋,你看冰山多無情,人家不過看看帥哥而已。”好補喔,以後她會常常有空去坐“抬”。
“沙南雩——”沙夕夢警告的一叫。
嚇!好冷,不愧是冰山級美女,“真是便宜了博兒和寶寶,踩到狗屎還能撿到黃金。”她是羨慕不心動,有免費的男色瞧就好。
沙越雋倒兩杯咖啡給“客人”。“兩位請用,就當自個家裡別客氣。”
“我怎麼沒有熱可可?”沙悅寶眼巴巴地看著沙星博喝著不知打哪弄來的可可。
“人家的男人買的。”沙南雩酸味的說。博兒好像又胖了。
“喔!”沙悅寶一聽,馬上用哀怨目光凝視上官鋒,“鋒,你都不疼我。”
“一杯可可算什麼,待會我叫人送一桶來。”他有點緊張地鬆鬆衣領。
自從和父親談開了以後,上官鋒暫時搬回上官家,打算等結婚後再搬回正在整修的房子,新房總要有新房的樣。
咒術實在相當厲害,從沒想過父親也有深情的一面,每天上墓園陪他母親聊天,除除草、栽栽花,還會撥空關心他的感情生活。
不過父親並未和傅蘭沁離婚,因為她變得痴痴呆呆不講話,今後將待在療養院終老,為她所做的事贖罪;而母親的墓碑已重新打造過,並刻上亡妻兩字,底下是摯愛勿忘的夫題。
多年的隔閡一時間要跨越是有些難度,他正在學習愛自己的親人,反正血緣天性是磨滅不了。
“哇!他說話的口氣好帥喔!我可不可以要一張簽名照?”好色有理,覬覦無罪。
“誰把這個花痴女拉走,吵死了!”脾氣衝的沈勁說。
沙南雩笑眯眯地一揮小指頭,“不成那!這是我家,酷哥。”
嘖!脾氣不好沒關係,長相特優就好。
沈勁瞄瞄頭頂,“博兒,把我頭上的花移開。”一蔟圓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