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東西小,可有用了。”藝術家講解道,然後用這小刷貼上燕雙飛還在淌血的傷口上,一個劃拉,血肉瞬間攪成一團。
燕雙飛儘管極力忍受,但在這突然其來的劇。痛之下,還是忍不住一陣悶哼,眼前陣陣發黑,神識已經開始飄乎。
“效果不明顯啊。”藝術家好像是展示一件新事物失敗,懊喪的搖了搖頭,不由分說抓住燕雙飛左手的小指,這可是剝皮的良具,藝術家手上握的一把小刀真的很小,似乎稱為針更為適合。
她在燕雙飛的小指上先輕輕劃了個口子。隨即便是用上了小鐵刷,一點點捲起燕雙飛小指上的面板,直到整個小指都血。肉模糊。
一張完整的面板被藝術家小心翼翼的摘了下來,然後被她放在一個透明的模紙上,密封好貼上標籤,過程極為認真仔細。
“你是要做為戰利品收藏嗎?”燕雙飛渾身似乎失去了知覺,但又好像沒失去,除了疼還是疼,全身好像都在被火灼燒著,尖叫堵在喉嚨裡發不出來,卻又能咬著牙說話調侃。
☆、第27章 反抗
藝術家面帶微笑,並沒有做答,小心的將東西收好,然後才直起身,正視燕雙飛。
左手小指敞在空氣中,鮮。血滑落到指尖,一點點滴落,失去面板保護的小指不停地微顫著,一片模糊的血。色中,露出的紅色的肉,瑟縮在一起。
燕雙飛低著頭,嘴唇被她咬得出。血,卻還是不能緩解半點的痛苦,血從嘴角滲出,滿嘴的鐵鏽味令她作嘔,但又極力忍住乾咳,偶爾有幾聲咳嗽聲,胸膛就不由得起伏,撐開那條深而長的傷口。
“忍著點。”藝術家皺著眉看見燕雙飛止不住的低咳使胸前的傷口被撐得更開,兩邊的肉翻卷出來,擠擠挨挨又隨著身體的幅度回到原位,“先熬過今晚,明天我幫你縫針。”藝術家一邊擦乾多餘的血跡一邊說道。
“你不準備繼續問我問題嗎?”燕雙飛從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藝術家正在洗手,這分明昭示一輪審。問的結束。
“問也沒有用。”藝術家擦乾手,對燕雙飛說道:“我審。問過那麼多人,對方到底想不想說,我難道看不出來?”
燕雙飛詭異的輕笑出聲:“我曾經和屠夫交談過,我以為他用刑的花樣沒人能比得上。現在想想,他用刑太粗暴,招式繁多,反而不美,沒有你考慮周到。”
“過獎。”藝術家深邃的看了燕雙飛一眼,將門緩緩關上,留下一片黑暗。
大年三十。
“不用急。很快就會找到的。”影煞看著洛輕寒坐立難安的樣子,好言相勸。
“已經過去一天了!”洛輕寒強調般一字字說道。
根據燕少秋的回憶,影煞等人調出了那日燕雙飛在街上游蕩時的監控錄影,先沒有找到,但隨後在接連看了好幾個錄影之後,終於在前面幾百米處的路口看到了藝術家的影子,再去了燕雙飛出事的地點察探了車輪留下的痕跡,整個洛氏?燕氏的人一起搜尋,將搜尋的範圍進一步縮小。
影煞道:“只要她撐得住,她就不會死。只要她還有價值,藝術家就不會殺了她。”
“據我所知,藝術家有個癖好。遇到不肯透露半點字的人,她總是留那人一命,留下來好好玩,知道失去興趣為止。她最長一次留了一個僱傭兵大概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吧。”影煞旁邊的女人突然開了口,整整一天時間,洛輕寒都沒聽到她發表過意見,差點以為她是啞巴,否則就是聾子。
女人的聲音很清朗,說話乾淨利落,不帶有絲毫的拖長。
“嗯?”洛輕寒聽到後抬起頭,略顯詫異的看了那女人一眼。影煞見到趕緊解釋道:“她曾經和藝術家是搭檔。藝術家,審判者,醫生。三個人原本是合作伙伴,一起接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