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上的子弟一樣。
現在哪會有這種鬼事?
幾乎將江湖上所有大大小小的門派查了個遍的冷於情肺都快氣炸了,要不是當時有兩個門下弟子跟著,而且知道庒品泉傲慢的性子,他沒準真會懷疑庒品泉和人串通好的,故意做戲放水耍了他們古劍池。
所以,當這會那個身材瘦小卻有雙長臂,在派內綽號長臂猿的白生心面色驚恐地告訴他,場中那個被幾個絕色女子環繞的俊逸青年就是張子文時,這個古劍池派主臉上表情之豐富,真是精采絕倫。
“什麼?他就是張子文?!”冷錦跟在後面,將白生心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這大少爺當即怒火中燒,帶著滿臉猙獰的神色就往張子文衝去,左手顫抖著從背上抽出佩劍。只可惜他原本武功就是個水貨,改練左手劍後更沒下什麼功夫,這會激動之下,長劍哐噹一聲間接跌到了地上。
這傢伙揮舞一隻獨臂,就要往張子文衝去,大概他覺得自己的牙齒就像劍齒虎一般鋒利。
“生心,雲起,抓住錦兒,別讓他亂動!”冷於情冷喝一聲,慢慢往張子文走去。望著像死了爹孃一般嘶啞著嗓子咆哮的冷錦,張子文輕嘆了口氣。種什麼因,得什麼果,該來的躲不掉。不過,他從來不感到後悔。
“你就是張子文?”張子文慢慢轉回目光,落到這個一派之主的臉上。這人額頭很高,嘴唇極薄,鼻樑高聳,陰婺的目光似乎能直射到你的心裡去。
“冷於情?”冷於情神色一窒,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幾乎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那對幽靜的眸子裡目光平靜如水,看不出一絲波濤。
冷於情暗暗捏了下右拳,平息了下自己有些激盪的心情,說道:“你出自於何門何派,師長是誰?沒教過你相關的禮儀嗎?”
張子文淡淡一笑道:“我不覺得現在有向誰行禮的必要。至於我的出身,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說著,他還聳聳肩,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身旁的夏雨更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主,當即咯咯嬌笑起來,彷彿一隻黃鸝突然飛到了這院子裡。
冷於情可不知道張子文後面那句還真是大實話,這麼多年了還沒人膽敢當面戲弄他。他臉色愈發陰冷,嘴角微翹道:“果然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看來當年擋了我們抓人的事,的確就是你做的了?”
張子文輕笑道:“冷派主,可否請你告訴我,地有多厚,天有多高?這個事我還真不清楚。不過你說的事,好像的確是本人乾的,那天睡的好好的,偏生有人吵吵嚷嚷,下去一瞧,竟然是三個打一個,那一個還受了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我輩江湖兒女,講究的不就是這個?”
“放**的屁!你……”冷於情實在是積怨已久,兒子斷臂的怒氣,被怒蛟幫壓制的怨氣,此刻猶如火山般噴發出來,完全得到了一個身為大派之主的氣度,汙言穢語湧之不絕。
他暗吸了口氣,體內真氣流轉,慢慢將心情平靜了下來,臉色也恢復了淡然,他淺笑著,一臉和善神色,好似先前的憤怒是幾個世紀前的事了。
“老張,這人好像是個資深演員啊,我怎麼沒看過他演的片子?”夏天站在張子文背後,貌似悄然低語,可恰恰低得不夠,冷於情完全聽得見。
張子文還沒來得及說話,他身邊的夏雨就說開了,“表哥你這就不知道了吧,人家是在好萊塢發展的,你平時光看國產片,哪會有機會欣賞。”夏大小姐輕哼一聲,言語裡教訓夏天,可那對美眸冷冷的目光全灑在冷於情身上,傻子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哦,原來如彼,看來我真是鼠目寸光,見識短淺啊,”夏天好似極其驚訝的大嘆道,還舉起右拳在左掌上捶了一下,大有朝聞道,夕可死矣之意,“可恨我被那些國內大片矇蔽了眼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