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幾年不見,你怎麼這麼會說話了啊,我記得你當年可是標準的酷哥,理都不要理我們這些同學的啊。”許淡悅也驚訝於張子文的改變,開口取笑他。
“怎麼你以前不喜歡說話的嗎?”秋曉寒終究被激起了好奇心,她自與張子文認識以來,可從來沒見過張子文沉默不語的樣子。
張子文一臉嚴肅地答道:“哪裡啊,以前年紀小,在考慮人生的意義,所以說話少。”
許淡悅聽了也一臉嚴肅地問道:“那你現在怎麼變個樣子了?你已經考慮好人生的意義了嗎?”
張子文更嚴肅了,道:“嗯,現在考慮好了。”
這回連秋曉寒也忍不住問他了:“你考慮的結果是什麼?”
張子文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考慮的結果就是—不知道,所以我覺得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做人要輕鬆一點,要享受自己的人生,不要那麼累,不要給自己壓力,什麼事情,經歷過了就好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就是這麼想的。”
“哈哈哈……”許淡悅差點笑岔了氣,“我還以為你深厚了那麼多年會搞出什麼大道理出來,原來是打諢的啊。哈哈哈……好一個‘不知道’啊。”
“呵呵……”秋曉寒就沒有許淡悅那麼放縱地笑了,雖然她也覺得很好笑,她只是抿嘴而笑,說道:“你還真逗。”
晚餐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張子文深知欲速則不達的道理,這時候窮追猛打必然適得其反,因而他很自覺地辭別了兩人,把接下來的時間還給她們,給雙方一個緩衝的時間。
分別之後,秋曉寒和許淡悅繼續她們的逛街活動,張子文回家。他掏出手機,給秋曉寒發了條簡訊:今天不好意思,打亂了你們的計劃。張子文這麼做,是為了突出對於秋曉寒的重視,是一種策略。
一會兒秋曉寒回簡訊:沒關係的,你們老同學相聚,也難得的。張子文又回: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呵呵,多謝。今天早上的約定還算數嗎?我想改天再請你吃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過了十分鐘簡訊才回:你真是太客氣了,是我應該謝謝你,請你吃飯才對。張子文趕緊又回:哪裡哪裡,都是小事情你別放在心上,只需你答應讓我請你吃飯,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哪敢讓你請我吃飯啊,呵呵。
這回簡訊回得很快:不不,這個一定要分清楚的,這樣吧,就這個週末,到時候我再聯絡你好了,好不好?
看到這條簡訊,張子文既開心又失望,開心的是秋曉寒不是喜歡占人家小便宜的那種女人,失望的是明顯的她對他還比較見外。他回道:既然秋小姐這麼堅持,那我恭敬不如從命。
張子文打的回家的,聊完簡訊,他也差不多到家了。
對於三天後的比武,他也不是很擔心,臨陣磨槍的事情他是不做的,這些還是靠平時的積累的,目前的他主要以練氣為主,練拳也一般在深夜裡,他不是追求天下第一的**狂,自然就沒有那麼勤奮了。
照例是開啟電腦,登入企鵝,樂樂不在,他就去打cs,這幾天他心情不錯,cs的狀態也不錯,一杆使得神龍見首不見尾,排名節節上升,他沉浸其中,彷彿自己就是那個戴著眼鏡的土匪,扣動扳機,收割生命。
打到10點多的時候,樂樂上線了,張子文cs也打得累了,理所當然地退出了cs,和樂樂聊天去了。就像和尚需要每天做早課一樣,這個已經成為了張子文必修的晚課,對於樂樂,他有一種近乎妹妹一樣的寵愛,和這個心思單純的小姑娘聊天,他覺得他的靈魂能夠得到淨化,能夠找到最本初最直抵深心的快樂。
時間流淌過去,不知不覺又快到12點了,樂樂要熄燈睡覺了,張子文與樂樂惜別,臨別之時順口提了一下與人約定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