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驚訝於她的開放以及毫不在乎,就說她最後一句就足夠他驚訝的了,說到底他還是很保守的人,女朋友的最終歸宿當然是變成老婆,不然難道玩玩就甩了啊?那他跟那些所謂的**還有什麼區別。
他卻沒想其實他真實的作為跟**還真沒區別,不然也不會那麼多酒後亂性了,他想在良心上求得安寧,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
他接著說道:“想我張子文何德何能,竟然蒙諸位青睞,我真是覺得十分感動,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天下最幸運的男人,發生了昨晚這樣的事情,你們非但沒有怪罪於我,還提出了三女共侍的想法,我除了感動就實在不知道還該做什麼好了。但是你們想過沒有,這現實嗎?不說道德法律的約束,就說你們家人父母能同意嗎?就說你們能不斷這樣而沒有其他想法嗎?”
三女陷入了沉思,確實張子文說的這些都是十分現實的問題,三人的年紀都不小了,必然面臨婚姻的問題,到時候父母家人肯定要過問,那時叫張子文跟誰去領結婚證呢?
沉默良久,許淡悅開口了,聲音有些縹緲,她道:“我們既然有這樣的選擇,自然也有自己的考慮,你說的這些確實都是問題,而且處理不了,但是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我們同時喜歡上了你,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你太優良呢,見識過了你這樣的男人,叫我們還怎麼去找別的男人?
況且我們都有過肌膚之親了,算起來也是百年的緣分,我可也不想馬馬虎虎找個人就把自己嫁了,如果一個女人一定要找一個男人來嫁,那跟著你和跟著別人又有什麼區別,我何苦要冤枉自己跟一個不喜歡的男人呢?反正你又不是養不起我們,我們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
許淡悅這一番話又是說的張子文驚訝莫名,其思維的叛逆和騰躍已經不是常規常理所能揣度的了,卻又讓人反駁不了,他也完全能夠感受得到其中包含的真情,一個男人一輩子能有一個女人這樣無怨無悔地對待和表白,夫復何求?
何苦還是三個那麼好的女孩子同時,他真是覺得既開心又慚愧,這樣的女孩子,得一足慰平生,而他卻可能三個都要孤負了。
想到這裡,心潮再難平復,一時五味雜陳,不由深深地思念起秋曉寒來,在他心中的這一座女神像,如今早已崩塌地不成樣子,平常的時候他也不敢多想多念,因為每每想起必然痛苦難言,這種從內心深處泛起的煎熬折磨著他的靈魂與道德,讓他縛手縛腳不敢越雷池一步,這是他深情的地方,也是他薄情的地方,忠誠與背叛早已模糊了界限。
他又想起雲芊芊來,這個也與他有過不一般經歷和關係的女子,雖然她的作為不免讓人生氣,他卻也能體會到她的一顆真心,如果他接受了三女,估計最不肯答應的就是她了,到時候又怎麼跟她註釋,自己當時的許諾又該怎麼辦?
還有樂樂,這個靈犀通透的女孩子,自己也不斷對她存有十分優良的印象,內心裡面似乎除了秋曉寒之外最喜歡的就是她了,而她也明顯十分喜歡自己,如果能夠讓他一人擁有多個紅顏知己,還有什麼理由讓她獨自承受痛苦呢?
想著想著,他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了,往這頭想不是,往那頭想也不是,左不對,右也不對,此現實在是曠古未有之難題,非他一人一力能夠處理,怎麼想都是死路一條,最後都難免傷害這個或者傷害那個,更蹩腳的可能是聲敗名裂遭人辱罵,如果單是他自己倒是不在乎,但女孩子們的名聲呢?他也能夠不在乎嗎?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張子文又是苦澀的一笑,說道:“我可沒你們想的那麼好,你們跟著我不會有幸福的。”
“你又不是我們,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會幸福?你知道對於女人來說最大的幸福是什麼嗎?”不斷不說話的陳雨微忽然說話了,並且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