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眾人同時在心中低吟一聲,紛紛將臉轉向張子文。
因為貝齊勒姆酋長是採用中東傳統方式招待李嬌柔和張子文等人,坐在半圓形的軟榻椅上,張子文等於是仰望幾個被圍在中間跳舞的舞女。雖然她們身材都很棒,臉上卻無一例外都蒙著面紗,以一種若有若無的姿態挑逗著眾人神經。
張子文雖然沒料到貝齊勒姆酋長會提出這個問題。但在貝齊勒姆酋長話音落下時,幾個舞女立即在領舞少女帶領下對他做出了各種挑逗姿勢。
眼睛沒離開舞女身體,張子文就一邊往嘴中塞著紫色提子,一邊說道:“這種舞蹈偶爾看看還可以,我可沒有天天逍遙的時間。為了不耽誤我們在中東的行程。貝齊勒姆酋長你看那個油田。”
“張助理,你們第一次來我家做客,不要急著說什麼工作上的事,我們今天還是開開心心好好樂一樂,有什麼公事以後再說。”
聽到張子文提起油田,貝齊勒姆酋長立即在第一時間岔開話題。
雖然他並不相信貝尼洛那些有關職業賭界違約的暗示。但也不想在這事上沒必要的顯什麼英雄。他不是說確定要違約,而是這樣輸了一個油田,任何人都不可能心平氣和地接受。
不過張子文卻沒有輕易放過貝齊勒姆酋長想法,吐掉嘴中葡萄籽說道:“貝齊勒姆酋長,關於賭輸油田的事,你認為真能這樣輕易拖延下去嗎?”
“這事拖延越久,你在聲譽上損失也就越大,當時宴會上可是聚集了中東所有上流社會人士。只有儘快瞭解這事,你才能重返上流社會交際圈。不然你怎麼參加上流社會交際、面對大家詢問?天朝人可以聚會的節日可是很多的,三月三、四月四、五月五,隨時都可以找到聚會時間、聚會理由。”
“哈,哈哈哈哈。”雖然儘量壓低了聲音,黃初吻還是抽笑兩聲。
對於這些上流社會人士來說,真正無法忍受的並不是受到何人侮辱,遭受何等損失,而是被排斥在上流社會交際圈子外。
或許沒有任何原因,中東不會有人刻意將貝齊勒姆酋長排斥在上流社會外。但相信張子文現在只要想在中東開派對,希望參加的人肯定客來雲集,因為那是張子文召開的派對,主動權自然也在張子文手中,事情只能任由他一人張嘴胡說了。
心中雖然有些憤恨,更有些鬱悶,貝齊勒姆酋長還是裝著笑臉道:“張助理真是太客氣了,如果你要召開各種宴會,我當然會第一個到場。但你也知道,油田那種東西不是說能分割就分割的,我又曾宣告輸給你的油田不會比塔塔穆德酋長賣給你的油田少。不知道確切油田大小、油井數量,我也不好隨便應約!這事我看還是等李氏家族從塔塔穆德酋長手中確實拿到油田,並經過仔細測量再說吧!”
仔細測量?
一聽這話,張子文和順天府眾人立即都皺起了眉頭。
油井數量雖然還好計算。可油田畢竟是一種自然資源,從來都是靠估算才能得出大致產量,根本就沒有什麼仔細測量一說。聽到這話,甚至李嬌柔也向詹妮望了望,不知貝齊勒姆酋長這樣的拖延方法是否會奏效。
“啪!”
沒等詹妮做出任何表示,貝齊勒姆酋長手中端著的酒杯突然憑空破裂開,杯中的紅色酒液也一下灑在了貝齊勒姆酋長胸前。
不知這是怎麼回事。眾人都有些愕愣。貝齊勒姆酋長臉上也有些尷尬,只有傑西卡笑道:“貝齊勒姆酋長,玩笑可以亂開。話卻不能亂說。”
“你知道這世上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因賭破產嗎?那不是他們自己想破產,而是無法履行賭約,不想破產都不行。這不需要人逼。他們自己都會逼得自己透不過氣來。你又不是沒實力,為什麼那麼喜歡玩火!”
“與這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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