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從醫院出來,竟然看到封景墨在一棵樹下面站著,他臉上的表情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想了想,蘇染還是撐著傘走過去了,她的傘舉過封景墨的頭頂,“封先生?你在這裡幹嘛呢?怎麼下雨也沒有拿一把傘啊?”
封景墨看到她也是一愣,原本,他只是站在這棵樹下,等著莫千語,順便想些事情的,卻沒有想到能在這裡看到蘇染。
“染染,你病了?”
他不答反問。
封景墨上下打量著蘇染,她氣色不錯,看起來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蘇染晃了晃她的胳膊,笑著說:“我今天就是來拿掉胳膊上的紗布的,已經沒事了,封先生你的病好些了嗎?”
話音落下,封景墨就應景的咳嗽了幾聲,蘇染趕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手帕遞給封景墨。
封景墨眼睛深邃的看著蘇染,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染染,如果現在,我帶你回法國去,你願不願意現在就跟我走?”
他緊緊的盯著她,臉上帶著緊張的神色,蘇染著實沒料到一向沉穩的封景墨會突然對自己這樣,她想要抽出手,封景墨卻將她的手握的緊緊的。
是他錯了,在很久以前,蘇染就已經不再是若初的影子,他早就在不知不覺的時間裡面愛上了她而渾然不覺。
他怎麼可以那麼糊塗,為了莫千語而丟掉了蘇染呢?真是悔不當初。
蘇染抽不出來,只得任由他握著,“封先生,我們之間都已經過去了,以後,還是見面,還是朋友,對嗎?”
蘇染的眼神坦蕩真誠,仔仔細細的看著他。
封景墨還沒開口,蘇染身後已經響起了一個森寒的聲音:“放開她的手。”
容銘遠臉色冷峻的看著傘下的他們,他不過一個去開車的功夫,他家的妻子就被別人給非禮了?
容銘遠臉黑的將蘇染拉到了自己身邊,眼睛裡充滿了責問。
蘇染無辜,急忙挽住了他的胳膊:“銘遠,快走吧,雨要下大了。”
說著,就一路推著容銘遠,想要將他帶走,末了還不忘將手中的傘放到封景墨的手中:“封先生,看樣子,雨會越來越大,如果你還要等很久的話,傘給你吧。”
她衝著封景墨笑了笑,轉身被容銘遠拖走。
蘇染一疊聲的跟他說:“哎,銘遠,哎,容銘遠!別拽我,胳膊疼!”
容銘遠連拉帶拽的將蘇染塞進了車子裡面,臉色黑沉的看著蘇染:“你剛才想要幹什麼?”
蘇染無辜而不解的盯著容銘遠,她不過只是跟封景墨說了幾句話而已,他這是怎麼了?用得著生這麼大的氣嗎?
“我就是看見封先生站在那裡,過去打個招呼而已啊。”
蘇染實話實說。
容銘遠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沒有別的?”
“能有什麼別的啊?”
蘇染沒好氣了。
容銘遠定定的盯了她一會兒,蘇染可以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緊張的氣息,她忍不住問:“你沒事吧?怎麼這麼緊張?”
容銘遠眨了一下眼睛,這才坐回了駕駛座,平息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氣不過,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才開車。
她怎麼可能明白他心中的害怕呢?
當初,她可是差點就被封景墨拐去了法國了!
那種無力的感覺,他真是這輩子都不想體會了。
半路,宋磊打來了電話:“喂,容總,今天咱們集團有一個員工過生日,最近集團各個產業業績都不錯,大夥兒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玩一玩,您看?”
他是容銘遠的特助,但畢竟說了不算。
“不是有人過生日,是鄭佳人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