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我已經是個大人,而且是一個完全可以撐起一片天的男人了,知道嗎?”
他認真嚴肅的看著蘇染,語氣認真。
蘇染卻只是覺得好笑,在她眼中,子牧永遠都是她初見他時的樣子,絕望頹廢的在那個飯館裡面唱著讓人心碎沉醉的歌曲。。。
甩去了腦海中的記憶,蘇染笑著說:“嗯,你是一個男人了,那邊好像有人找你。”
蘇染指了指拍攝那邊的方向,那邊,有人在竊竊私語,蘇染偷笑了一聲:“大明星,你要是再不過去,明天的娛樂頭條你又上去了。”
子牧滿不在乎的看著她:“染染,你知道我喜歡你,如果娛樂新聞的輿~論可以讓你接受我,我巴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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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誠懇而認真。
蘇染知道他並非再開玩笑,推了推他:“好了,你快過去吧,人家好像真的找你有事。”
子牧被蘇染推著往前,“染染,你住在哪個房間?等我收工了去找你啊?”
照容銘遠那個吃醋的樣子,她還是少跟子牧碰面為妙。
“好了,你先工作,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子牧被蘇染推著,只好先回了那邊的拍攝場地。下一個場景在山上,拍的是他和女主角跌落山崖的一場戲,化妝師給他上好了妝,笑著問:“子牧,那個就是你口中說的女朋友?你們看起來好像並不親密啊。”
子牧掩去了眼睛裡的不甘笑著說:“染染是當著這麼多人,抹不開面子,其實我們很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撒這樣的謊,好像這麼說了以後,蘇染在私下裡就真的跟他很好一樣,他欺騙著別人,倒不如說是在欺騙自己。
謊言有時候其實很可怕,因為,說著說著,也許就真的騙到了自己,也許就真的會以為成真了。
房間裡,容銘遠站在落地窗前,表情沉靜的看著窗外的一幕一幕。
蘇染推開~房間的門進去,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問他:“不是覺得在沙灘上坐著很舒服嗎?怎麼回來了呢?”
她在他身邊靠近,言笑晏晏。
容銘遠沒有轉頭,眼睛依舊盯著窗子外面的某一處,“剛才,你好像跟某些人聊得很開心啊?”
蘇染就知道,容銘遠連這一點點的小醋都會吃,她走到他的身後,雙手環住了他的腰,笑著說:“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容銘遠轉過了身,將蘇染摟緊了,眼睛如黑曜石一樣,熠熠生輝的看著蘇染,聲音更加的低沉:“我想吃了你。”
蘇染躲閃著他的親吻,笑著推他:“不要啦,你媽就在隔壁,這會兒她要是進來看到了該怎麼辦啊?”
他們領證的事情還沒有告訴許靖華,在許靖華的心裡,她蘇染可還是一個勾搭她兒子的妖精呢。
容銘遠摟著她,到了門口,將門反鎖了,涼薄的唇在她的唇邊留戀,這樣,就不會有人打擾了。
剛開始,蘇染還能保留著一絲理智,到了後來,完全的在他的溫柔和霸道的柔情之下沉醉,她忘情的回應著容銘遠的熱情,連門口響起的敲門聲都忽略了。
等到他們終於聽到了門外越來越急的敲門聲,蘇染和容銘遠的衣服已經滑落到了chuang上,容銘遠皺眉,問了一聲:“什麼事?”
門外,傳來許經年的聲音,她的口氣很急:“容銘遠,許阿姨在隔壁房間犯病了,你快過來一下!”
蘇染和容銘遠心頭都是一稟,許靖華怎麼了?
容銘遠從chuang上下來,匆匆的穿好了衣服,開啟了房門,“我媽她怎麼了?”
許經年焦急的看著他:“許阿姨好像發燒了,躺在chuang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