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動手換頻道。
結果這頻道正好在評說容氏負責人容銘遠在度假屋打人事件。
據說那個度假屋搜尋量已經遠超同行業競爭無數,生意非但沒有一落千丈,反而有人每天絡繹不絕。
可此次事件被謝明權找人做了策劃,事態也不停在擴大中,最關鍵的,是謝明權找律師告了容銘遠。
這律師還大有來頭,如果容銘遠不能爭取跟謝明權庭外和解,肯定會被告到坐牢的。
可是要他去跟謝明權和解,又怎麼可能呢。就算他想,謝明權也不會同意的。當然也有可能同意,但代價絕對是大的容銘遠也想不到。
蘇染想繼續調頻,容銘遠卻阻止她:“別動,就聽這個吧,ting好。”
沉沉嘆了一口氣,蘇染知道錯在自己,可又覺得他得到這樣的下場其實也是老天給的報應。
很多時候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現在他真的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所以她選擇了沉默。
他們的關係已經走到了這樣無話可說的邊緣,接下來知道了蘇沫的所在和拿回母親的遺物,他們應該再也不會有交集了吧。
兩人各懷心思,胡思亂想的隨著車流前進,上了告訴,可開出沒多久,就發現後面有警車在提速跟隨,蘇染驚訝:“他們是在追我們嗎?”
容銘遠微微蹙眉,就聽到後面的警車裡前來喊話:“前面車牌為XXX的車輛,馬上靠邊停車!”
蘇染驚訝的看著容銘遠:“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得罪他們了”他們所報的車牌正是容銘遠的車子。
容銘遠面色凝重,前面亦有路障,看樣子他是不可能開過去,只好放慢車速停在路邊,馬上就有警員走向他,示意他下車。
容銘遠聽話開車門,那警員便亮出手銬:“你是容銘遠吧,現在我們以畏罪潛逃罪將你拘捕,這是檢察院的拘捕令。”
他真的出示了一張拘捕令,看到容銘遠的雙手被帶上手銬,蘇染覺得相當意外和不舒服,連忙下車,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警員說他們只是接到上級命令,按規章制度辦事,具體的情況要等去了檢察院才知道。
蘇染就有些急了:“那你們有證據嗎?怎麼可以胡亂抓人呢。”
“我們在他的手機裡安裝了定位系統,也早就告訴過他不能出這個城市,如果必須要出城,就要先去派出所打報告得到批准後才能離開。可現在他的車子已經開上高速,而且沒有跟派出所打過任何的招呼,這不是畏罪潛逃是什麼,所以,馬上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容銘遠的眉頭皺的死緊,蘇染看著他,心生難過。
他說:“對不起,這次恐怕不能帶你去找蘇沫了。”
“廢話什麼,快走吧。”警員壓著他像警車走去,他將鑰匙留給她,“車子,你幫我開回去吧,另外回去告訴宋磊,我沒事。”
蘇染是有駕照,不過拿了好多年都沒mo過車,現在哪敢開。
看到容銘遠被押上車,她的擔憂之情還是溢位嘴角:“你真的沒事嗎?”
他最後朝她笑了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警車帶著他呼嘯而去。
留她一人一車站在高速上,想哭也哭不出來。
上車,發動車子,動作卻相當陌生而且笨拙。她根本就不敢踩油門,身邊車子來來去去,都是速度飛快,她頹然的坐在車內,高速路上也不準掉頭,她要一直往前開嗎?這樣就回到榕城去了。
她躊躇著不知如何是好時,有人在外面瞧她車窗。
她扭頭一看,居然是白元修。
江一寒到現在也沒訊息,白元修真的已經急瘋了,而現在他居然出現在這裡,蘇染趕緊搖下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