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子要是有什麼事,叫個跑腿兒的傳話就罷了。”
“小財子。”姜嬰喊道,小財子馬上笑眯眯地冒出來,“主子,您有什麼話要跟四爺說的。”
姜嬰這才發現,一院子人都跟村口大娘似的目光爍爍地看著她。
姜嬰:“去問問爺是不是去衙門辦事了,如果出去了你就回來,沒出去的話跟他說一聲,福晉有事要與他商議。”
轉身回到屋裡,姜嬰心裡就不太是滋味了,說到底她還是被現代的道德感束縛著,偶爾會冒出來自己是第三者插足的那麼種感覺。
而且還有點吃醋。
兩種輕微的感覺混合,總是不太舒服的。
但姜嬰不是個糾結的人,一會兒就又專心看起驚悚劇解說,解說比觀劇有意思,所有的精彩部分都被彙集在一起了,看得人一直提著心。
“誒,你怎麼又回來了?”
快要看完這個半小時的短影片時,姜嬰聽到了腳步聲,看見四爺撩開簾子從外面走進來,身上還穿著出門時姜嬰一定要讓他穿上的玄色貂皮罩褂。
罩褂的袖口挽邊是玄色蜀錦,上面是硃紅緙絲雲紋,穿在四爺身上更襯出他的一雙清冷寒眸,人也冷冽了很多。
姜嬰看得又是心頭亂跳,她按了按胸口。
【真是好色本色,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之後竟然看人家越看越順眼。】
四爺伸手在桌子上的炭盆上烤了烤手,說道:“蘇培盛說你這邊的人去福晉的院子了,有什麼事?”
姜嬰:“……”
不過心裡挺甜的。
“我就是忘了跟爺說早晨的時候福晉找您,小財子沒有說清楚嗎?”姜嬰問。
當然說清楚了。
四爺這不是出門前想再來跟她說一聲嗎?
“年底了,戶部衙門很忙,中午我就不回來吃了。”
姜嬰點點頭,想到他前天還吐血,又叮囑他注意身體,又說:“中午我讓小財子去給爺送飯。”
四爺應了聲好,“冬天冷,你在院子裡好好待著。”
不知不覺的,越來越不放心她,這後院恐怕一隻螞蟻都比她心眼多。
姜嬰:“我本來也不愛出門的。”
四爺笑了笑,手已經熱了,伸手在她額頭揉了揉,才轉身出門。
姜嬰:【忘了問一下福晉找四爺有什麼事了?】
不過沒等四爺晚上下衙回來跟她說,姜嬰就知道福晉今天一大早上的是所為何事。
後院的錢氏生了一手的凍瘡,今天早起大家去主院給福建請安的時候被福晉注意到了,留下錢氏一問才知竟是錢氏份例上的炭都被她隔壁的馬氏搶走了。
現在晚上冷得出奇,錢氏那屋裡子凍得跟冰窖似的,主僕倆一起睡都沒點熱乎氣,錢氏手上的凍瘡還算是好的,她身邊那個小丫鬟一雙手已經凍成了發麵窩窩。
福晉大怒,叫人喊來馬氏詢問,沒想到馬氏竟然出言不遜對福晉沒有半分尊敬,沒辦法福晉直接喊四爺過去。
不過四爺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福晉的臉面差點掛不住,為了維護四福晉的面子,四爺當然把馬氏處置了。
叫人送到莊子上養病。
這一走,基本上沒有再回來的可能。
四福晉當時冷著臉什麼都沒說,四爺要走的時候她才說了句:“爺,一個時辰前妾身已經使人去通知您了。”
四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無力管控後宅是你的失職,爺還必須立即就過來幫你處置嗎?”
當時李側福晉和宋格格等老人都在,大家也都知道四福晉那麼說是在給姜氏上眼藥。
只沒想到,在處理馬氏的事情上還算給福晉面子的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