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為您送早餐來了。”操著流利的英語,瀧之泉莊服務態度超優的女侍端著豐盛的早餐進來。
紀秋夜一來即宣告她不懂日文,於是福田香織特地派選英文流利的女侍為她服務。
東西備齊後,她從臥房走出,臉上露出溫婉有精神的微笑。“早安,小薰,謝謝你為我送早餐來。”紀秋夜來到瀧之泉莊近三天,都是由這位瀧之泉莊裡年紀、資歷最低淺,全名上野薰的女侍照應服務的。
“哪裡,這是我應該做的。”上野薰一邊在桌上鋪設餐點,一邊和紀秋夜聊天:“紀小姐,您今天要上哪兒玩啊?”
“今天要同朋友去滑雪。”接過她遞上的筷子,紀秋夜點頭致謝。
“朋友?”上野薰驚訝地問:“您不是一個人來的嗎?”
“他昨天才抵達日本,碰巧也住進瀧之泉莊,我昨天下午經過潮風湖時恰巧遇上他的。”
“原來是這樣。”上野薰瞭解地點點頭。“不過你們可真是有緣,來了日本,居然都默契十足地到北海道來,而且還同時投宿在瀧之泉莊。”英文就是這麼清楚,是男是女一講便知。知道對方是個男的,她的語氣中隱約帶著曖昧。
“巧合罷了。”對她的話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紀秋夜笑笑地道。
用餐席間,上野薰克盡職責地在一旁服侍,適當地與紀秋夜聊天。一會兒,門外傳來敲門聲,上野薰起身開門。
門外來的是夏侯御麒,身後還跟著福田香織。
“Sun先生,老闆娘,早安。”看到兩人,上野薰連忙鞠腰道早。天啊!紀小姐指的朋友竟是Sun先生!
看到開門的人不是紀秋夜,夏侯御麒知道她起床了,朝表情驚愣的上野薰微點個頭,便徑自入內。
沒注意到上野薰的驚訝,不甚用心地回她一個問好,福田香織緊跟著夏侯御麒身後進去。
知道來的人一定是夏侯御麒,趁上野薰起身開門時,紀秋夜也跟著起身進臥房,將裝妥東西的揹包拿出來。
“早安。”從臥房走出來,紀秋夜微笑地跟夏侯御麒和福田香織道早。
“早安,紀小姐。”站在夏侯御麒看不見的身後,福田香織看紀秋夜的眼神充滿敵意,皮笑肉不笑地回應著她。
“我們可以出發了嗎?”純粹禮貌性地發問。其實,他一進門瞧見桌上用過的早餐,現在看到她手上提了個揹包,夏侯御麒自然知道他們隨時都可以出發了。
“嗯。”紀秋夜點頭,巴不得趕緊離開。
瀧之泉莊美麗的老闆娘對自己產生的敵意,令紀秋夜感到無奈,卻又不知怎麼解釋兩人的關係,只好對她不善的態度視而不見。
登別當地的人大都忙著準備二月初的“溫泉水廟會”,而來登別的遊客大都以泡溫泉為主,所以滑雪場裡的人不多,場地顯得非常空曠。
又跌倒了!
才自個兒滑了十多分鐘,紀秋夜已經連跌了五、六次。
“真丟人,居然連連跌倒。”搖搖晃晃的她好不容易從雪地裡站起來,這會兒卻有些氣餒了。
抬眼望去,看到夏侯御麒不僅滑得暢意,姿勢還非常優美帥氣,滑雪場裡幾乎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注在他身上,可說是出盡了鋒頭。
像是感受到她的注目,滑雪中的夏侯御麒將臉轉向她,然後轉了個方向朝她滑來。
雪橇在她跟前轉了個半彎後漂亮地煞住,夏侯御麒掀開護目鏡,利薄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怎麼不練了?”
之前紀秋夜不會滑雪,他花了點時間教她,然後要她先自行練習,熟悉一下雪橇的操作。
“不是不練,只是一滑動就摔跤,我已經摔了好幾次了。”紀秋夜尷尬地笑說。
她俏臉乍現的羞然,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