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大作、反應過度了。”夏月年紀差她八、九歲,當然更別提春夕和冬宵了;但他們不因年紀差異甚多而有所隔閡,反而比一般的兄弟姐妹更來得相互體貼親暱。
“那……你會怪御麒表哥嗎?”觀察著大姐的表情,紀夏月試探地問。
“怪他什麼?說要去夏威夷結果去了日本的事嗎?”紀秋夜笑道:“那可能是他不想被人打擾所撒的小謊、或有其他別的原因,而這都是在我們相戀之前的事了。我要怪他什麼?只能說是我自己莫名其妙的反應過度、懷疑心過重才是。”是了,是她反應太過度、被害意識太過了。
“No!不怪你。”右手食指在大姐面前晃了晃,紀夏月眼裡盈滿笑意,可臉上硬是佯裝正經:“反應過度、懷疑心過重,再加上一項歇斯底里,這是女人附在愛情中治理男人的武器,男人不準抗議。”
被紀夏月的胡說八道給逗笑了,紀秋夜連最後一抹不愉快的疑慮皆消失殆盡了。
看大姐笑得開心,紀夏月的擔心自責也減輕不少。
“大姐,我們可以下去吃滷味了吧。”
“夏月,我真的沒有胃口。”
“那下去看電視或跟我們聊天嘛,才九點多而已,上床睡覺的時間可還沒到,別跟我說你想睡了。”說著,紀夏月就拉著紀秋夜的手,強將她拉出房間。
順著她拉牽的力道,紀秋夜笑著跟她下樓。
“大姐跟夏月在上頭生蛋啊,慢死了!”塞了滿口最愛的滷大腸,紀春夕話語含糊地抱怨。
“再慢也比你上廁所的時間快。”紀冬宵眼睛盯著電視,叉了塊豬耳朵送入嘴裡,但回她的話一點也不含糊。
“臭小子,你真沒衛生耶!吃東西提廁所,你的嘴巴是跟屁股黏在一起的啊!”等不及將嘴巴里咬碎的滷大腸吞進肚,紀春夕即火大地開炮。
“沒衛生的是你才對。”抽了幾張面紙,紀冬宵俊眉略皺地擦拭被噴得滿臉的滷大腸碎片。“先把東西吞進去再講話好不好,很噁心耶!”
“臭小子你……”
“別吵啦,你們兩個。”被他們吵煩了,夏候秀終於受不了地開口阻止:“一見面就鬥嘴,沒看過比你們還愛鬥嘴的姐弟。”
不太爽快,紀春夕給了紀冬宵一個鬼臉,而他當沒看見地實之不理,眼睛盯回電視熒幕上。
瞧他不理會她的鬼臉,紀春夕沒趣地撒了撇嘴。放下手中的竹插,她從沙發中站起來:
“等大姐她們下來,滷味都冷掉了,我上去叫她們。”
“你大姐心情不大好,夏月可能在上頭陪她講講話,你就別上去催她們了。”夏月在秋夜上樓後就一直介意著之前的事,剛好夕夕買了滷味回來,她便藉此上樓找秋夜。
“大姐心情為什麼不好?”紀春夕又坐回了沙發上。
一旁看電視的紀冬宵也將注意力由電視熒幕轉到母親身上。
“也不能算心情不好啦,應該說是有點不解吧。”至少聰明如她就有點搞不清狀況,不過她對秋夜和御麒的感情倒不似夏月那麼緊張,她可是樂觀得很。
“老媽,說重點。OK?”
“你們御麒表哥之前不是說去了夏威夷嗎?”
“嗯。”紀春夕應聲,紀冬宵點頭。
“但事實上他是去日本和你們大姐談了戀愛。”夏候秀正經地道:“他自己說他是去夏威夷,結果卻跑到日本去。所以重點是,他為什麼要騙人?”
“或許他只是不想讓人知道行蹤。”紀冬宵想不出這有什麼可以讓大姐心情不好的。女人真是愛自尋煩惱。
“這個嘛,就要問我了,我知道為什麼。”霍地站起來,紀春夕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嬌俏的臉龐是一片的洋洋得意。
諒御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