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用肥皂水瘋狂沖洗之後,肯定會超級的疼。
但事實正好相反,清理掉了那些被汙染的爛肉,又做好了消毒工作,此時傅揚走路一如往常,一點也不受影響。
“剛才插秧怎麼樣。”
舒婉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隨意的詢問了傅揚一句。
傅揚偏過頭看向舒婉,她正低垂著眉眼,將用了一半的紗布折起來。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的落在她髮絲間,散著瑩瑩的光輝。
她清冷的如同山巔屹立萬年的冰川,然而冰川也會融成春水,細細密密的滋潤著沿途萬物。
傅揚眸光微頓,感性先於理智的說了一句,“我好像惹禍了。”
“怎麼了?”
“我不會插秧,把人家的秧苗浪費了。”傅揚說著話,微微垂眸,竟有幾分難言的委屈和落寞。
他其實早就回來過一次了,只是後來發現耳機掉在了田邊,所以又折返回去。
然後,他就看到一個七八十歲頭髮全白的老人,正步履蹣跚的在田地旁嘆氣,“唉,俺這秧苗苗啊,可惜了,不會弄就拿回來嘛,這下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