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染成飽滿的紅色,傅司煜偏開方向,在舒婉潔白的鎖//。骨上印了一下。
舒婉平時喜歡穿裙子,露出的一截鎖//。骨,就像是白玉一樣瑩潤而美麗。
傅司煜很喜歡看她穿裙子的樣子,這段時間以來,兩人雖然相比較之前親/。密了一些。
可傅司煜卻始終在爆發之外又保留著剋制,往往在脖頸之下的時候就會強行終止。
今天是第一次,檀香繞在鎖骨上,縈繞良久。
傅司煜的動作說不上算輕柔還是暴力,明明印下來的動作很輕,卻因為長久的停留,而讓觸碰處有些輕微的疼意。
這疼意很奇怪,落在面板上的時候是瞬間的刺痛,可順著血液延展開來的時候,卻帶起一片酥//意,讓人下意識的陷入某種柔//。軟的夢境裡。
僅僅只是一截鎖/骨,都幾乎讓傅司煜失控,片刻之後,他緊咬著牙關偏開頭,想要退開。
相比較於現代的許多女性來說,其實舒婉這個古代人,還要顯得更加自主一點。
畢竟,從思維上,她是在完全否定封建時期男女關係的基礎上,全盤接受現代教育的。
現代書本上的男女關係,是完全平等的。
所以,此時傅司煜想要離開,舒婉並沒有那種“男的都要離開了,她要保持矜持不能追上去”的想法。
傅司煜這一頓點火,不僅給他自己燒了個透徹,更是把舒婉的興趣也勾了起來。
見傅司煜要走,舒婉直接伸手,一個翻身,將傅司煜禁錮在下。
傅司煜也沒想到舒婉會來這麼一下,更何況他對舒婉也沒有什麼防備,輕易的就被舒婉禁錮住,仰面躺在了床上。
“你不會真的需要喝點藥吧?”
舒婉眉梢微揚,居高臨下的看著傅司煜,雖然從平常的表現來看,傅司煜應該不是這方面的問題。
但除此之外,舒婉想不明白,為什麼傅司煜明明很想,卻要離開。
按照常理來說,舒婉這看似挑釁的話說出去,傅司煜的反應肯定很大。
但此時,傅司煜卻完全的沉默了下去,只是直直的盯著舒婉。
舒婉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瞬間就驚了一下。
當初林漫給她送了一大堆據說是夫妻之間能用得上的東西,舒婉一直襬在家裡沒用。
今天洗完澡,舒婉突然又把那一堆東西找了出來,只能說,即使是舒婉這種接受能力很高的人,也沉默了一瞬。
最終,舒婉從一堆奇怪的睡衣裡,挑了一件最正常的,甚至正常的都有點像是家居睡衣。
然而此時此刻,舒婉才知道,這衣服只不過是偽裝的很正常罷了。
這衣服的材質大概是某種可以感溫的,當感應到面板溫度上升到一定程度之後,原本杏白的睡衣便會變得透明。
即使臥室裡的燈光很暗,也擋不住那一覽無餘的美景。
舒婉撐在床單上的手其實都已經把床單攥成一團了,可她從來不做功虧一簣的事情。
所以,舒婉心一橫,重新看向傅司煜,衝著他笑了一下,“還走嗎?”
然而,舒婉就看到,傅司煜的眼眸肉眼可見的變得猩紅,那是極力剋制下的壓抑。
舒婉俯下身,靠在傅司煜耳邊,“今天心情好,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想不想要?”
傅司煜的聲音已經啞的不成樣子,“什麼願望都可以嗎?”
“當然,前提是,你今天得聽我的。”
“我什麼都聽你的。”
“行。”舒婉笑著抬起頭,直視著傅司煜的眼睛,“那你說吧,想要什麼願望?”
“我想要名分。”傅司煜對於名分的執著,一如既往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