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解心頭之恨。但葉琳是隔房的侄孫女,他不好動手。關氏動手打葉琳,他心裡只有痛快的份,哪裡會阻攔?此時見二房的婆子過來。而關氏也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他這才道:“行了,別打了,小心傷著自己。這種喪心病狂的東西,還是交由她祖父管教吧。”
關氏這才住了手,不過也沒放過葉琳。把她的胳膊一揪:“走。去見你祖父,把這件事給我說道說道。他要不給我一個交待,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葉予期冷哼一聲:“還用怎麼收拾?咱們剛剛去請親戚朋友過來喝琢兒的過繼酒。到明兒只要把這下流東西所說的話跟他們說一遍,我倒要看他二房如何自處。”
葉琳被關氏打得渾身都痛,早已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聽關氏和葉予期這麼一說,便知道自己這頓打算是白捱了,不光沒人幫她討回公道,甚至還有可能再受懲罰。尤其是葉予期所說的那句話。把她嚇了一大跳。要是真如他所說,把她剛才的話說出來,那她以後還能嫁人嗎?連親親的妹妹和伯母都敢詛咒,還上門來堵著別人說,誰敢要她這樣的人?所以被關氏揪著拉著拽著,她也不掙扎了,把身體靠在丫鬟身上,用力站起來,乖乖地跟著葉予期和關氏,往二房的角門走去。
關氏走了兩步,又回頭吩咐葉琢:“琢兒,你好好看家。要有那瘋狗再到家裡來亂吠,你也別客氣,用大棒子直接打出去,出了事,祖父、祖母給你頂著。”
葉琢笑了起來。都到這時了,關氏還不忘指桑罵槐地刺葉琳幾句。不過關氏和葉予期的所作所為,讓她極為窩心。她點頭地道:“嗯,祖母,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關氏她們還沒走遠,趙氏就帶著秋月、秋菊回來了,三人手裡提著一大堆東西。看見葉予期、關氏、葉琳走在一起,而且葉琳蓬頭垢面,身上又是泥巴又是血漬,走路還有氣無力,四人一起消失在角門處,很顯示是去了二房。秋月不由奇道:“姑娘,出了什麼事?”
“葉琳以為我過繼到大房來,過得很悽慘,故意跑到這兒來挖苦我,被我打了一巴掌,現在被祖父、祖母押到二房去問罪了。”葉琢怕趙氏多心,也不說具體原由,只含糊著這麼一提。
聽到葉琳被打,而且還可能被繼續打,秋月和秋菊都很開心。葉琢怕她們追問,只問趙氏她們出去買了什麼東西,明天準備做什麼菜。秋月最為了解葉琢,也很瞭解葉琳,知道葉琳必是說了什麼不便讓趙氏知道的話,便也幫著轉換了話題。
葉琢看了她們買的菜,又討論了一下菜譜,便出來收拾院子裡的菜刀和香,剛收拾完,就見葉予期和關氏回來了。
“怎麼樣?”她迎上去。
“哼,你那祖母,哦不,叔祖母姜氏,還想袒護她,只想罰她跪幾個時辰。我又豈是那麼好哄的?沒準我們一走,她就被送回房裡歇著了。所以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她被當眾打了十板子。要不是她原來就被打過,怕她受不住,打二十板子我都不解恨。”關氏道。見趙氏帶著秋月和秋菊在廚房裡忙活午飯,又悄聲問:“你伯母知道這事不?”
“這事是瞞不住的,不過我只說葉琳來挖苦我,別的沒說。”
關氏放心下來,拍拍葉琢的背道:“以後啊,二房的人再欺負你,你就跟祖父、祖母說。祖父、祖母一定護著你。”
“謝謝祖母。”葉琢心裡一暖,上前摟住了關氏的胳膊。
第二天,一家人便開始忙活開來,洗菜、切菜、搬桌子、準備碗筷,烹、炸、煮、炒。關氏連聲說,幸虧有秋月和秋菊,否則她們還真忙不開。而葉琢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沒做過家務,關氏和趙氏也捨不得讓她做,便讓她去跟葉予期招呼客人。
而來喝酒的,基本上都是原來葉璞過世時來的�